默度餘生.劫裡餘生(1) 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日 沉默有聲 主還未來,我還未死,仍舊說話。 許久以前,我替俄網日誌定了個永久標題,叫「默度餘生」,「默」者「不說話」也,卻不意一直說話,直到如今。人的道路不由自己,一至於此。 卻要知道,「默」也不一定就是「不說話」。倒過來說,「不說話」也不見得就是「默」。譬如,我們就常常以「不說話」來引人注意,叫人家知道我在生氣。可見「默」的真義並不在說話還是不說話,而是在是否很刻意很用力於引人注意、尋求理解、獲得認同以至於博取掌聲。 正常地講,人說話,總想引人注意、尋求理解與獲得認同,我很正常,也是。問題在於,我是否「一定」要這樣,否則,一是極不高興,就真的「不說話」了,二是為達此「目的」(準確說是為博取及討好粉絲),不惜改變立場矮化觀點甚至「犧牲色相」。 我敢說,我沒有!俄網自「創刊」至今,一直都是「我自說我話」,就算因而趕走嚇跑許多「讀者」,我也在所不惜。 所以,俄網一直在「說話」,也一直都是「默」! 在這個幾乎連「吃飯拉屎」都要 post 上社交媒體「公告天下」的世代,大家恐怕已無法理解什麼是「沉默的說話」了。 總之,把話說了,但求問心無愧,此之謂「默」。 …… 劫裡餘生 交代過「默度餘生」,這看上去大同小異的「劫裡餘生」又是什麼回事? 先來個說文解字。這個「劫」字,大概有三種解法。
本輯標題「劫裡餘生」裡的「劫」字,併合了上述第二及第三個意思。 大家知道,我「默度餘生」已有好一段日子,卻是是否了解,在這段日子裡,我最為「難過」的是在哪一方面? 那就是:
我沒有把本輯標題定為「劫『後』餘生」,因我肯定一定尚有許多「劫」(災難,上述劫字第二義)還未有來,更甚是,大同小異的「劫」來了一趟還會再來,這就十分有傳道書那個「一代過去一代又來」的意味,而這個「代」字之意,就頗近於上述劫字的第三義。 要之,所謂「劫裡餘生」,就是我終於發現我的「餘生」絕對不是「一條直路」,更不是常情以為的「還剩一點點」,可以簡單預見一個終點,甚至以為馬上就到。 我原來不是在「劫後」,是仍然在「劫裡」,意即仍不知要直接或間接遭逢多少「災難」,仍不知要歷遍多少「世代循環」,才得是個盡頭!
…… 只有悲哀 或有人問:為什麼忽然那麼大感觸? 自然,好一部分,是來自近來時事的「刺激」。 什麼時事? 取其大者,一為「阿富汗變天」,二為「香港教協解散」。 閣下若有強烈的政治觀點甚至「顏色立場」,見這兩事,很可能要非極之高興就是十分氣憤。你大概不會有我那樣的大感觸以至大悲哀。 我實在看不見誰勝了誰,我只看見一個又一個歷史悲劇再度「輪迴」,並且預見到它們還要「輪迴」下去! 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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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2) 二零二一年八月廿三日 反覆有常 人類歷史就是「重複」,重複到不能或沒有條件再重複了,就灰飛煙滅。 佛教的「超脫輪迴」只是夢話,中西兩共一面打生打死一面又共同相信的「持續發展」也是夢話。記住,共濟會跟共產黨都是啟蒙主義的產物,都對人——尤其是本黨本派本階級之類——自信十足,本質無異。甚至,連所謂普世教會也是,沒差多少的。 君且看,俄網曾多處(這也是重複)提過一個至為重要的「人生真相」,以三個聖經的經典事例反覆說明。 第一個是大衛犯罪:
第二個是以利亞求死:
第三個是彼得跌倒:
我卻見過太多牧師學者這樣解釋或應用這三個事例,說我們「不要學」他們,意思自是「不要重複」大衛、以利亞與彼得那樣的失誤或過犯。
聖經就是要告訴我們這些誰都曉得誰都會說的「常識教訓」嗎? 英明如大衛都「就是那人」,我們可以「不是那人」嗎?威猛如以利亞都「不勝於列祖」,我們能「勝於列祖」嗎?忠耿如彼得都「跌倒」,我們真可「永不跌倒」嗎? 這三個經典事例,與其說,是教訓我們「不要學他們」或「不要重蹈他們的覆轍」,不如說,是事先警告我們說,我們怕也逃不過他們的「覆轍」,會「重演」他們昔日的失敗與跌倒。 這三個核心意義相通的事例,實質是要安慰與鼓舞我們——我們的「失敗」恐怕是免不了的,但上帝不會因而失敗,祂最終必然得勝,而我們自覺失敗後,若知所省悟轉而更謙卑倚靠上帝,最終亦必在上帝的庇蔭之下與祂「一同得勝」——天父會將祂的得勝也歸算到我們身上(此即因信稱義)。 從任何角度看,世事必然「重複」,按佛教用語,即「萬劫不復」。全人類只能陷於不斷的「重複」裡,直至滅亡。除非,有「外力」介入,並且人願意順服與配合這「外力」,否則我們絕無得救希望。 當心,魔鬼是「這世界的王」,故此,牠及其手下一眾邪靈都不是「外力」,唯有本質完全超然於造物之上的上帝,祂的介入可稱為「外力」介入,而其中至為關鍵的,正是主耶穌基督的兩度降臨。 …… 重複,統統都係重複 回到「阿富汗變天」的現實話題,大家隨便往網上一查,必定會發現,許多人的論述焦點,都是這件事的「重複性質」。當然,因著立場、派性以至任務的不同,各人說的「重複性質」又會指向不同甚至相反的方向。 較為常見,算比較中立的說法,是美帝在阿富汗的狼狽退場,「重複」了阿富汗幾百年來作為「帝國墳場」的「歷史規律」。
…… 親中派當然不會滿足於這樣的「中立」說法,而是會引而伸之,說美帝在阿富汗的狼狽撤退絕不只是重複了英國及蘇聯在阿富汗的失敗史,更是重複了美帝自己的另一段失敗史,就是當年美國越戰失敗,在越南西貢狼狽撤退。
親中派得勢不饒人,還會進一步引伸以警告台灣或台獨,叫他們不要再信任美帝,否則遲早成「西貢3.0」。什麼「今日阿富汗,明日台灣」的說法,到處都是。 事實上,當年得美帝支持的國民黨打不過老共,敗退台灣,這跟美國扶植的阿富汗政府打不過塔利班,也「重複」得相當神似。故此,你說「昔日國民黨,今天阿富汗」,也無不可啊。 甚至,就眼下香港「泛民」之幾近全軍覆沒,我也隱隱看到美帝在香港也「狼狽退場」了,而泛民過去(尤其是近幾年)太依靠「美援」,結果加速自己滅亡,這也是重複著跟「昔日國民黨,今天阿富汗」都沒差多少的「悲劇」。 歷史,太重複了吧! …… 上面說過了,即或都強調「重複」,但相對中立的,親中的,與親美的,他們各別的重點甚至結論都很可以十分不同,甚至完全相反。 親美派當然盡量避談甚至否定「西貢2.0」與台灣將會成「西貢3.0」的說法,而是倒過來推論引伸,說中國要是乘機介入阿富汗,將必成為繼英國、蘇聯及美國後,第四個栽在阿富汗這「帝國墳場」裡的「帝國」。 甚至,因著阿富汗與中國新疆接壤,塔利班的恐怖主義活動可能影響新疆,強化甚至支援「疆獨」。(我忽然「明白」美帝為何無中生有搞出個「新疆棉問題」。)
這立場推至極限,更可說:說不定,「九一一2.0」會輪到在中國上演! …… 歷史肯定就是「重複」,只不知道,它將會按著中立派、親中派或親美派所「預言」的方向「重複」,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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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3) 二零二一年八月廿五日 終結?開始? 雖有為數不少的美粉把美帝從阿富汗灰頭灰臉、狼狽不堪的敗退「解釋」為很高明的「戰略轉移」(回防東亞?),甚至是故意把中共誘進阿富汗或塔利班「深坑」的「妙著」,明眼人卻一眼看出,美帝已然掩不住她的「敗象」,阿富汗撤軍不過是其中一「象」而已。 傻子都該知道,要是美帝能打敗塔利班,順利控制阿富汗政府,成功威脅中國的後門(新疆、西藏),那不是更「妙著」麼?誰知磨蹭二十年「得個桔」,不得已撤軍收場,這算哪一路「妙著」?回防東亞,頂多是個說著好聽的下台階。事實上,美帝搞「圍堵中國」搞了大半個世紀,從朝鮮半島到中南半島到台灣到香港以至阿富汗及印度,幾近全軍覆沒。 但我要警告站於另一方的中粉或共粉,不要以為這就等於「中共勝利」,更不要以為,這就是「勝負已分」甚至從此「天下太平」! 這不是終結,這是開始! 關鍵在我這裡說的所謂「開始」,是否說中國又得重蹈英、蘇、美的覆轍,會在阿富汗「虛耗」十多二十年,然後又「盛極而衰」?(蘇聯1989年從阿富汗撤軍,第二年即土崩瓦解,能不令人怵目驚心?) 我前面一直在說,人類歷史就是「重複」,要是沒有「天外介入」,人類只會不斷重演悲劇直至死光滅絕。 眼下的世局推移(美帝退場中共進場?),會不會不過又是一趟「輪迴」,待二十年後,又打回原形,終歸不管是誰,都是白搞一場?
我多處說過,對眼下的「中國崛起」,我不喜歡,因為那是「暴秦式」的崛起,並不是我夢想中的文化中國的復興。我今天更要說,對眼下的「中國崛起」,我不看好,因為那是「惡獸型」的崛起,中國即或真會取代英美帝(大淫婦)成為世界霸主,但那是極其短暫的,並且,是極為可怕的。 …… 「天外介入」 我讀聖經,觀歷史,察時局,隱隱覺得,美帝如今在阿富汗的退場以及中國相應的進場,相對英、蘇、美的竟遇,很可能,並不是一個「重複」,而是會「推進」至一個更兇險、更明顯接近末日的詭譎局面。 至此閣下或會覺得我說話前後矛盾——你不是一直在說人類歷史就是「重複」嗎,怎麼現在又有「推進」了? 我說:閣下究竟有沒有聽清楚我「怎麼」說?我是說——
要之,就是人類「理應」不絕「重複」的歷史,會因「天外介入」而忽然中斷或有所推進。 要是,中國接下來的「介入」阿富汗,竟不致重蹈英、蘇、美一事無成的覆轍,甚至「別開生面」,譬如塑造出一個有利中國「西進」的西亞政治格局,那麼歷史就不會是「原地踏步」,而是向著上帝的「末日劇本」邁進了相當不小的一步。 這是怎麼樣的「一步」? 憑你的聖經知識,參照上面的地圖,先自行想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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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4) 二零二一年八月廿七日 四十年來 我猜,會有一些讀者,很期望我今天就把「答案」告訴他們。 什麼「答案」? 想必是,中國將會依怎樣的「路線」(參看上圖)進軍聖地以色列,並且,這又怎樣應驗了經上的話。 這樣的「答案」,我想,我大概是有的,雖未必中,但差之不遠。但是我更以為,這個以至一切關乎「末後的事」的「答案」(或說預言),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沒用」甚至作用適得其反的。 我不是早說過差不多的話麼?你知道某項任務的「死線」,甚至知道沒能如期完成這項任務的「後果」,並不必然導致你會努力及趕快完成它。你很可能只是但願盡量延後「死線」;甚或設法逃避以至修改沒能完成它的「後果」;更甚至是,以各種借口與手段,淡化、篡改以至取消這項任務本身。 我教過八年書,學生怎樣設法「逃避家課」,我是很知道的! 所以,我就算今天就把「答案」告訴你,也多是於你不會「有用」,甚至作用適得其反,倒過來「害」了你的。要之,生死相關的是,你是否真正在乎而且願意配合這樣的「答案」(連帶許多相干的末日事項)。 所以的所以,我今天不打算告訴你「答案」,而是先分享「我的在乎」。 …… 我的在乎 坦白講,要不是川普與拜登先後提到「從阿富汗撤軍」,更要不是美帝這趟撤軍撤到灰頭灰臉一塌糊塗,我是幾乎想不起美國原來在阿富汗有駐軍的(因許久已沒聲沒氣),更不會想起,美帝是在廿年前入侵阿富汗,並且——至少表面上——是因拉登及九一一恐襲之故。 這趟美軍撤出阿富汗,許多人「聯想」到的,是美帝敗退越南西貢,或「今天阿富汗,明天台灣」,之類。 奇怪的是,很少人聯想到「九一一」事件。 我甚至多處聽過這樣的論調,說,二零一一年五月美軍擊殺拉登(據稱是九一一主謀)後,美軍進駐阿富汗的「任務」已告一段落或基本完成,弦外之音,是「九一一」事件已經「成為過去」。換言之,就著這次美軍之退出阿富汗,人們頂多是聯想到恐怖主義會否復熾,並不是「過去的九一一」,更不是「未來的九一一」,更更不是「終極的九一一」。 但於我,美軍退出阿富汗的「意味」(引起的聯想)極之不同! 於我,「九一一」從來未曾「過去」! 為著當年發生於紐約的九一一,我苦苦等待了許多年,並且,這二十年以來,我更是一直等待著下一個以至「終極版的九一一」,就是那個要把「大淫婦」焚燒成灰的「九一一」。 這就是「我的在乎」! …… 我的在乎之路 一九七三年,我隨家人從澳門移居香港。那年才十歲,說不清是先天還是不知不覺受了左派小學的老師薰陶,很直覺地,我不喜歡港英殖民政府。 後來,我考上了一家中學,還是一家「名校」啊。其為「名校」之一,是「英文中學」,其為「名校」之二,是高中只有「理科」可選(甚至中三已有物理化學課,而沒有中史世史課)。重英輕中,重理輕文,即或今天仍是「普世價值」之一。我既考進「名校」,自當前途無限了。 誰知,我的人生竟像近幾百年的阿汗富歷史,多次因各種原因「被中斷」。我讀到中四下學期,表面原因是跟家人吵架(沒想到吧),真正原因是頗哲理性的「想不明白為什麼要讀書奮鬥」,就輟學了。 輟學一年多後,表面原因是為世所迫(學歷太低了),真正原因是「其實我很喜歡讀書」——尤其是平時自修的中國文學,又復學了,只是讀的是夜校,當然更不是「名校」,而且,我還「自甘墮落」,預備選修「文科」。何以說「預備」?因我入學並不是直接讀中四,而是重讀中三(下學期)。 諸位有數得計,我這是浪費了多少「青春」! 但真正愛旅遊的人都應該同意,許多求之不得的美景以至奇遇,你走得太快甚至行程太順,是看不見遇不上的。放慢些,甚至回頭走走,甚至故意又或意外地走些岔路,有許多美景與奇遇,你這才會遇上,何來「浪費」? 正正就是因我選擇「重讀中三」,我就讀到了我要是仍留在當初的「名校」,讀不到的中國近代史。 很記得,上課學到「鴉片戰爭」的那天晚上,我憤憤不平,回到家裡,趟在床上久久睡不著。小學時說不清楚的「愛國仇英」意識,終於給我牢牢抓住了根據,直到如今。 總之,自那年(一九八二年)開始,我就在等待——等待著大英邪國(後來延及美國)受天譴得報應的一天。 …… 我的信仰糾結 不意,約略同時,我信主了! 教會裡,頗不少人相信「英美乃基督教立國」,長老甚至會在講台上稱呼「女王陛下」,我聽著很不是味兒。(後來,「牧養」過我的牧師長老執事,更幾乎全都移民到美加英澳去了。) 記得,返教會沒多久,有一個歌唱比賽,人家唱的大多是聖詩,頂多是一般民歌,而我,不知何故,竟選唱《火燒圓明園》——
如今年事漸長,知此中的「愛國主義」不免片面或單薄,更有「有識之士」謂中國是「不能愛」的。只是,片面也好單薄也好,「愛國」以至「反英」的根性就是這樣在我心中深深植下了——
總之,就這樣,我一面「返教會」,但對「英美乃基督教立國」等類說法,總是疑心甚重,連帶民主自由與資本主義等等「西方價值」,都一併懷疑,至少不會簡單奉為必然真理。就如我多年來參加六四悼念,重點都是在「愛國」而非「民主」。 一面「信教」一面隱隱然「反英美」的糾結,在我這個基督徒心裡,始終是一個疙瘩,讓我「好不舒服」。 最記得是,有一次,我上廣州探一位家庭教會的牧師,他二話不說,就很著意甚至雀躍地,把不知哪個美國總統及那個所謂首位登月太空人送他的照片拿給我看,當然,那美國總統及首位登月太空人據說都是「基督徒」云云!這位牧師對「美國乃基督教立國」就是這樣的深信不疑,我無語! 那些年,共濟會,我聽都未聽過。人家長老牧師都說「英美乃基督教立國」,我除了聽著「不舒服」,還能怎樣? …… 我等到了! 上文說到,打從夜校中三上課讀到「鴉片戰爭」那年(一九八二年)開始,我就等待著大英邪國(後來延及美國)受天譴得報應的一天。我於約略同時信主,這叫我又多了另一重相關的等待,那就是「英美帝究竟是否真基督教立國」這大疑團,何時得以解開。 皇天不負苦心人!——我等了差不多兩個「十年」,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於我是真相大白了! 那天,我在電視的畫面上看到被飛機撞擊後冒著濃煙的「紐約世貿中心」,我的第一個感覺是「報應」,然後,是「我等到了」——
只是,當下我又感覺,我是否太殘忍了? 因著心裡不安,我繼續上網,查看「世貿」到底是個什麼人聚集的「中心」,是否「該死」。結果,我查出了摩根之類的美國大財團,然後,我再上網起他們底,終於平生第一次發現——
只是,這「真相大白」,只是「於我」的真相大白! …… 還要等幾個「十年」? 我「發現」共濟會以及英美帝的「立國真相」之後,十分雀躍,好希望「告訴全世界」。於是,我自作多情,甚至在教會搞「分享會」。到搞「分享會」都不能滿足了,二零零四年十月開始,我更開始搞起「網頁」——就是大家現在看著的《俄巴底行動》。二零零七年起,我更「全職」寫網頁。 誰知,「十年生死尚茫茫」,到二零一一年,「九一一」十週年都到了,美帝不見有什麼「亡國之象」,好端端的,甚至把主謀拉登都殺了,報了仇!而我卻枉作多情,煞有介事向人「揭發」共濟會揭了十年(現在更是廿年),一事無成,沒幾個人真正聽你的。 (參見拙作主題頁《十年生死尚茫茫》) 我的人生,就又這樣白白浪費了一個「十年」。 …… 我父作工,直到如今! 我十年前寫罷《十年生死尚茫茫》之後,已頗意興闌珊,疑心「九一一」事件會不會再無「後續」或「跟進」了。 上帝是否已經「停手」,就此「散場」? 如是者,又等了一個「十年」,直至今年(二零二一年)…… 沒想到拜登「失驚無神」從阿富汗撤軍還撤得一塌糊塗,這不只讓我忽然想起「那年的九一一」,更驚覺到上帝又「有動作」了。 我想起《麥兜響噹噹》裡的「古董鐘」——
(參見拙作主題頁《與上帝同步》) 我們的天父上帝也是這樣。祂很可以「十年」(甚至百年、千年)才動一動,但祂從沒有真正停過。
閣下要是有「我的在乎」,自會明白且真明白,我在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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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5) 二零二一年八月三十日 需要與應驗(一) 對於「不需要」答案的人,答案即或無比重要與正確,於他們也是毫無用處的。對於有「反需要」或「特別需要」的人(詳見下文)呢,則那答案「有用」,但要從相反或扭曲的方向說。事實上這答案於他們是大禍患,倒不如不知道或不在意的好。 何謂「不需要」?還不簡單。 譬如,對摩西領著出埃及的絕大多數百姓來說,認祖歸宗,連結乃祖亞伯拉罕及他的上帝,進入兩者的「約定」中,並不是他們的「需要」(關懷)。他們當下的關懷幾乎從未超出過「今天吃什麼喝什麼」,只要有吃有喝,他們才不管哪個「耶和華」(甚至進到迦南去後仍如此),最好掉頭回埃及去,省事。總之,百姓既沒這「需要」,哪為什麼及將要怎樣返迦南去的「答案」,於他們便毫不「實在」,對此也不可能從心裡生出真正的「需要」與相應的「在乎」來。 …… 不要只論斷別人,還請撫心自問: 我「關心」阿富汗局勢發展,「關心」中國如何介入並結果怎樣,「關心」西亞及中東變局將如何影響末後的以色列,以至「關心」這一切會怎麼叫經上的話(本文主要指末日預言)得以應驗——我其實是在「關心」著什麼?
說不定,你只是好奇甚至八卦。對於阿富汗人民的苦難與未來,說來慚愧,我自己也沒多少關心。對於中國,若我是「親中派」,我「關心」的是它如何藉此時機變得更強大;若我是「反中派」,我「關心」的是它如何重蹈英蘇美的覆轍而走向衰落。 即或前者,我也不是真關心中國,我只是關心自己的「政治下注」,希望在「中國更崛起」之中「獲利」而已。我關心的只是「我自己」。 至於以色列,例如,以色列要如何先經煉萬國圍城之痛,飽受最後一次城破亡國之苦,然後才是基督再來施以拯救,終而大悔改,真復興,進而引入真復國與千禧盛世,聖城終於如經上所說,成為萬國之都,而聖民(真以色列人與真基督徒)也要於此與基督一同作王一千年。對於這一切(包括大復興前的大產難),問心,我真的期待嗎? 至於經上的話(末日預言)的應驗,我真關心嗎?甚至,真希望嗎? 七號、七碗之災的可怕,絕不是鬧著玩的。全地三分一甚至三分二人被殺,有多恐怖,我有想象過嗎?大淫婦的覆亡,惡獸的先而極惡也最後覆亡,還有列國的城都倒下,遍地烽煙,處處死地,一旦「應驗」,我們將如何自處,將何處可逃?我都認真想過了嗎? 我知道,閣下要是相信什麼「災前被提論」,或可以「關心」得大模大樣,因為覺得末世預言的應驗其實「唔關你事」。但我要警告,什麼「災前被提論」實質有沒有所謂聖經根據,倒還事小,但看我們的那副德性,就算真有「災前被提」,只怕也輪不到我們啊! 說來說去,我只是想說,要是我們沒有魂牽夢縈入骨到心的對主耶穌基督再來,對認父歸家,對真天國實現人間的切實信仰與想望,那「答案」——經上的話將要怎麼應驗,我們是決不可能有「真心」並且「正確」的關心在乎的。 對經上的話(末日預言)的應驗「不真心」在乎,已見上述。 對經上的話(末日預言)的應驗「不正確」在乎,且看下文。 …… 兩種「不需要」 我多處說過,魔鬼、邪靈以至共濟會等等,是十分「相信」聖經預言的。只是因著他們的「反需要」(「不需要」的一種強化形態),他們即或「相信」,也是反過來「相信」的。 何謂之反過來「相信」? 簡單說,就是他們一面「信」,另一面,卻設法:
他們一方面比大多數基督徒更「信」聖經末日預言,但另一方面極不情願這些預言應驗,於是他們從「反方向」去阻止、破壞、扭曲這些預言。 好比我多處說過的,有些人知道某項任務的死線與不能如期完成的後果,但因他們「恨惡這個任務」,故此,明知死線與後果並沒有「正面」地催使他們盡快去完成任務,反倒是「反面」地讓他們「致力」於如何延緩死線甚至取消那項任務。 可悲是,不只魔鬼、邪靈以至共濟會等這些「上帝宿敵」會如此,許多胡里胡塗的基督徒他沒差多少。 他們貪戀世界,捨不得這事,放不下那事,結果,很多的末日警告,那們都聽而不聞,極容易聽信「平安了平安了」、「降禍的日子還遠」等假先知的話,仍在無休止地「計劃人生」,就像在所多瑪的羅得,總是遲延不走。 他們未必完全不相信聖經,但他們對現世的「需要」蓋過了他們對天國的「需要」(嚮往),結果,聖經預言的「作用」於他們就十分有限了。 …… 兩路「不正確」 原來,對經上的話(末日預言)的應驗「不正確」在乎共有兩種形態。魔鬼、邪靈以至共濟會等「一面信預言一面反預言」,「人格分裂」。的是其一。 但還有一路,跟上者有微妙的不同。這一路也很「信」預言,之不過,「信一半不信一半」,一般來說,是「信前半不信後半」。最出名的例子是尼布甲尼撒。他聽完但以理給他解釋「巨像之夢」後,信「前半」——自己會是風光的金頭,於是大大誇獎但以理還「讚美耶和華」。可沒幾天就造金像逼人拜,因他不信「後半」——自己的地位會被取代並且整個像(所有人間帝國)終被上帝摧毀,白搞一場。 與之相類,末世很可能有跟共濟會或說英美帝「表面相反」的另一夥勢力,他們也「信」聖經預言,但又不像英美帝那樣「信」得來是要設法「阻止」它們。反之,他們頗想去「應驗」它們。之不過,只要「應驗」其中一部分(前半),而不要「應驗」另一部分(後半)。 知道我在說著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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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6) 二零二一年九月一日 需要與應驗(二) 引子怕是太長了,今天就入「正題」,或說給大家「答案」吧。 閣下要是懂得一點啟示錄,參看上圖,配以近年中東與西亞的局勢,應不難聯想到這兩段預言:
何以會是這兩段?關鍵在於兩個「地理概念」:
首先,大家必要在意,啟示錄預言甚至上帝的整個創世(廣義,包括末世)計劃是以「以色列」為中心的。「伯拉大河」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傳統」上,以色列人的宿敵如亞述跟巴比倫都是於「伯拉大河」地區崛起的,並且從「日出之地」(東方)向以色列地進侵的。 非常明顯,末日決戰(這裡指哈米吉多頓大戰)前夕,在以色列的「東方」必定會興起「眾王」(或說強大的國家),並且「眾王」背後更附著末日從「伯拉大河」釋放的「四個使者」。問題是,這「原是預備好了,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的「四個使者」究是何方神聖? 這讓我聯想到但以理書的兩段描述:
但以理書明白啟示,列國(起碼是大國)背後都有掌權的「魔君」(高級邪靈),例如「波斯的魔君」與「希利尼(希臘)的魔君」。舉一反三,我們可以想象到,當今之世的中英美俄等等大國的「身上」,也必附有「魔君」。 但以理還提到有些「獸」(帝國之靈),牠們「權柄都被奪去,生命卻仍存留,直到所定的時候和日期」,這裡的「直到所定的時候和日期」,跟第六號說的「他們原是預備好了,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太有呼應意味了。加之,巴比倫與波斯兩大帝國的崛興,都與「伯拉大河」大有關連。 我並不是說,但七說的「暫被封印的魔君」就必定全等於啟九說的「預備好了的四個使者」,我更沒興趣考究「誰是誰」,但兩者一定有呼應。而我們只要知道,末日決戰前夕,上帝會在相應地區釋放幾個「預備好」的魔君(使者),換個說法,即是興起並策動若干「東方大國」越過「河水就乾了」的伯拉大河,領「二萬萬馬軍」向以色列地大舉進軍,預備「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這就夠了。 …… 說到這裡,我疑心,有讀者會以我為「欺場」,因為他們要的「答案」並不是這些「空泛的釋經」,而是好「具體」的,例如,那「四個使者」究竟上了誰的身,或說,誰是末後興起的「東方四王」?甚至是,他們將要在什麼時候,依什麼路徑,以至會以怎樣的武器進攻聖地。(我就見過有人想「解釋」那些「馬軍」會不會是什麼坦克或導彈。) 其實,要對號入座,一點不難。 中共「一帶一路」甚至「南海造地」都搞得出來,如此「劍指以色列」,還不路人皆見嗎?只是,中國是否就是末日「東方四王」之一,甚至之首?我會說這並不重要,因為真正重要的:
夠「具體」了吧? 總之,東西兩邊「陣營」都很「相信」聖經,都對啟示錄所預言的末日的「東方四王」的「崛起」與「西進路線」很當一回事。分別只是,「西方陣營」極不願見這樣的預言應驗,故此,設法制止「東方四王」崛起與西進。而「東方陣營」則很希望這預言應驗(當然是以他們各自想像的方式「應驗」),故此,設法讓自己「崛起」並且舖路「西進」。 明白了這個「靈意大格局」,中美間「大國博奕」的真相,還不一目了然?至於別的什麼時評分析,基本上可以不理了。 然而我要問:這「答案」,知道了,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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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7) 二零二一年九月三日 需要與應驗(三) 諸君請再用心細意看一遍這兩段預言:
好了,假若我解說的沒錯,這兩段預言真的會這樣那樣應驗於中國、美國以至末日的普世格局;而你,聽到了甚至也相信了,可這又怎樣? 想想,你若是個「親中派」,知道中國將會崛起成為「東方四王」之一甚至之首,將要領著「馬軍二萬萬」,「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即是,如你所願,中國空前強大了;但對此,你真的高興得起來嗎?這樣的「中國崛起」真是你想見的嗎? 反過來,你若是個「反中派」,知道中國將會崛起成「東方四王」之一甚至之首,將要領「馬軍二萬萬」,「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是的,中國或中共,如你所願,被證明是「末日大反派」,只可惜同時也是兇悍無比,美帝無力阻擋的末日大反派。這情勢,真的是你所願見的嗎? 當然,你他可能自稱既不「親中」也不「反中」,是「第三種人」或「中立派」。然而,且不管殺人的是誰被殺的又是誰,「(有人)領馬軍二萬萬,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這樣的事,可以與你無關嗎?你真以為你可以中立以至置身事外嗎? 總之,不管你站在甚麼立場,對於將來必「有人領馬軍二萬萬,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這樣的事,你知道了,但你既無可置身事外,更且無力抗拒,只能眼巴巴等「災難的日子來到」,情何以堪?這樣的「知道」有什麼用?還不如不知道好啊! …… 這樣的「崛起」 我愛國仇英(美),但不等於,我就樂見這樣的「中國崛起」。 昔年,唐玄宗開疆拓土,不過打到去青海,但這樣的勞師遠征與生靈塗炭,杜甫已很看不過來:
我憎惡英美帝的侵略霸凌(見上文「我的在乎之路」),四十年來,天天都在等著他們得「報應」。卻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故此這不等於我就要「擅自伸冤」甚至不惜傷及無辜!又是杜甫的:
二零一六年,我寫《復活的軍團》的時候,已經有某種「不祥之感」,預感到中國將會大大崛起,但那不是我想望的文化中國復興,是「秦靈回歸」,一種暴秦式的恐怖崛起以至稱霸天下。 要是,中國真的「崛起」至成為「領馬軍二萬萬,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的「東方四王」之一;甚至也不管中國是否某位「東方王」,總之就是「崛起」得非常暴戾可怕—— 我本乎自己的愛國之心,將如何處之? 我實在「支持」不起來!但反對,只怕我將被判為「叛國」!更可怕的是,那些被征召去作「馬軍二萬萬」的,必有我的骨肉同胞,甚至有至親好友,他們將要去殺人,也被殺。
…… 抽象之罪 弟兄姊妹,明白嗎?解聖經預言,你以為「好玩」嗎? 解聖經預言,並不是看人下棋,「馬二進三,炮二平五」,隨口說說,一者事不關己,二者紙上談兵而已,不真見刀光血影。 聖經預言,尤其是末日預言,尤其是七號七碗,處處是死傷無數,鮮血淋灕。更可怕是,那些死傷與鮮血不是「數字」與「概念」,是一個個活人,更別說當中有你的骨肉同胞至親好友。 我忘了哪裡說過:「抽象」是最大的罪,至少在「解經」上是。 為什麼「抽象」會成為「解經」上最大的罪? 我見過太多「牧師學者」可以很「抽象」或說「抽離」地「解」聖經預言,例如誰是「捆綁在伯拉大河的四個使者」,「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即是幾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即是多少,「馬軍有二萬萬」是實數還是虛數,「伯拉大河河水就乾了」是實寫還是象徵,「哈米吉多頓」究竟在何處,甚至那個地區的面積能否容得下「馬軍二萬萬」,之類。 只是,無論怎麼「解」,我都看不見他們的「痛心」與「恐懼」。 說著一件「二萬萬人殺三分一人類」的事情,而竟可以那麼好像「煞有介事」而其實「若無其事」,這種了無心肝的「抽象——冷血解經」比不解經甚至解錯經還要可惡可憎,是「解經」上的最大的罪! …… 倘若可行 我不願見「二萬萬人」殺人,不願見「三分一人類」被殺,再多的理由,這血腥畫面都是我的心靈以至眼目所不能承受的。
真的,我但願這樣的預言不要應驗,或以另一種方式「應驗」,或最起碼,以一種較輕的程度「應驗」。 明白嗎?我不是「鼓勵」大家不信甚至抗拒或篡改聖經的預言及其應驗,我只是希望,大家不要像個了無心肝的「牧師學者」,板著臉孔甚至造作正統「解預言」而實質沒有半點「同理心」——包括對人及對神的。 我信聖經,我信七號七碗等等所有預言,即或我的「解釋」未必正確,經上的話還是總要應驗的。只是,我極之希望大家——
何謂帶著同理心地信?容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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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8) 二零二一年九月六日 需要與應驗(四) 請容許我先倒過來說說,為什麼許多人——包括我們,尤其「基督徒」,尤其尤其「宗教從業員」——解讀聖經預言時,可以那麼沒有「同理心」。 第一、是受我們慣常對「預言」這概念的理解所誤導。說到預言,我們多數會想到「將來」甚至「很久的將來」甚至甚至「末世」(狹義)的事,離我們很遠很遠,換個說法,即是「唔關我事」。人說著一些他很以為「唔關我事」的事,當然很難有什麼同理心。 第二、是人很難擺脫「自義」心理,「宗教從業員」尤甚。我們會想到末日時,通常把焦點放在「負面」的災難與審判之上,而災難與審判「當然」是針對「惡人」的,起碼是「比較」針對惡人。而我們,即或壞也不至於「太壞」,即不會是預言提到的災難與審判「特別」針對的對象。要是閣下還相信什麼「災前被提論」,那什麼七號七碗等大審判,更是分明「唔關我事」的,故此,說起來就算樣子煞有介事,其實也是毫不上心的,更別說有同理心。 第三,承接第二點,就是我們大都覺得自己「好端端」的,甚至世界(至少是自己「活在當下」的那個世界)也是「好端端」的。我們但求的是自覺「好端端」的生活可繼續下去或說恢復正常。(想想疫情下,我們——包括大多數基督徒——最想望什麼事。)至於末日災難與審判什麼的,不可能佔用我們多少「記憶體」——我們幾乎想都想不起來,連對自己的「同理心」都沒有,更別說對別人的了。 第四、較之於上述,這原因更關要緊,就是我們都「集體失憶」。我們喪失的絕不只是對當前或將來受災殃苦難的人的同理心,更是對整個人類的「苦罪回憶」的同理心。想想,你要是對在已經發生的災難(例如兩次世界大戰)中遭殺害的人沒有同理心,你哪會對在尚未發生的災難中被殺害的人有同理心? 第五、這是一切原因之中,最關要緊的一個,那就是我們之「集體失憶」已經失憶到近乎徹底「忘父忘家忘弟兄」,連基督徒甚至牧師學者,多早已忘掉聖經的末日預言是對應與回應著怎麼樣的「上帝故事」、「祖宗故事」與「弟兄故事」來說的!簡單說,就是——
我警告,要是閣下沒有「屬靈與永恆的同理心」,你對預言的解讀,即或全部正確也是毫無用處的,甚至於你有害! …… 我的「思路」 俄網說十萬遍:請跟我思路! 坦白說,我已頗「厭煩」解說「末日預言」,因我越發不相信這會有用。 久不久,就有人問我「疫苖與666獸印」,我好厭煩——撒旦要控制人,真要給你植入晶片?不用吧,拍幾套片就夠了!再者,未有晶片時,撒旦怎麼控制人? 動點心肝回到聖經去,不要憑常識傳聞亂說一通。 撒旦要控制人,一招就管用了——「謊言」。例如,撒旦一句「吃了不一定死,且能如神」,就不只「植入」始祖的心,甚至「植入」我們幾乎每個人的心裡——大家都在發夢「發展潛能」甚至「為(實情是「代」)上帝打救世界」。 容我得罪講句:與其解預言,不如「解你自己」!
且看羅得,他明明「知道」所多瑪城道德敗壞,甚至天使「直接告知」上帝馬上降災了,他還是拖拖拉拉遲延不走,結果差點「陪葬」。為什麼呢? 你能「正確解釋」甚至「直接知道」末日預言,是一回事;但你能否在那些預言應驗的當下「站立得穩」,是另一回事。 動心想想,你一天到晚「研究」聖經預言,結果「成功研究」出誰是大淫婦,誰是海獸(敵基督)、誰是地獸(假先知),以至誰是北方王及東方四王,甚至「七十個七」的具體年月日時都給你「推敲」到了,那又怎樣? 都撫心自問:我真能「超然世外」嗎? 英美帝大淫婦的「美色」多厲害,你看,明明疫情天災不絕,自身難保,但「投奔英美」的香港人還是排住隊去啊!事實更是,何需大淫婦的「美色」,就只「一塊地五對牛」,已夠「迷」到你沉溺世界,渾然忘記上路回家了。 至於中共的「兇惡」,遠的且不說。我人在香港,但見「泛民」全軍覆沒,而幾年前很「黃」甚至很「勇武」的那些「教會」,眼下卻全都噤聲了。唉!連這樣的壓力都抵受不了,還能指望他們「殉道」麼?
回頭說什麼是「獸印」,聖經明說,「不受者死」(就算是「不得作買賣」也等於死),要是疫苖真是「獸印」,你還可以大模大樣上街抗議麼? 眼下,我們的光景,分明離末日的「極惡處境」還有很遠很遠,甚至現在難以想象的距離。我們現在「分析末世」或「解讀預言」,怎麼說,都是在說「風涼話」。怕只怕,我們今天對預言的分析解讀,即或正確到小數點後—— 到「那日」,一點用都沒有!! …… 未知初,焉知終! 弟兄姊妹,明白我說什麼嗎? 我是說——
未知初,焉知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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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9) 二零二一年九月八日 需要與應驗(五) 我說過無數遍:「你是什麼人就會相信什麼。」或說:「你需要什麼就會『信出』什麼來!」對聖經的末日預言及相應的應驗如是,甚至對俄網亦如是。 什麼意思? 我知道,好一些人,他們讀俄網是根據他們的(而非我給出的)「需要」,會按照他們的需要來「選讀」甚至「擅解」俄網,甚至希望將俄網「導向」他們所需要的方向去。 我一直不搞什麼「討論區」或「群組」,連對讀者來信的「回應」都很少(早年還有一點,現在幾乎沒有),技術困難或不擅應酬都是托辭,深層原因是,我對人與人之間能否真實交流甚至有起碼的相互理解,是有很大疑心甚至疑慮的。我擔心一大半都是「搭錯線」的。 譬如說,有些人,把俄網歸類為「神秘學網站」,以為俄網是專事「研究」神秘學與陰謀論的;又有些人,把俄網歸類為「一般」的「基督徒網站」,不外提供一些靈修分享、釋經心得或對時事的「基督徒觀點」之類。 我說十萬遍了,在信仰層面上說,我唯一有興趣的事是「認父歸家」,而我寫俄網的唯一目的也是在此,就是希望多喚醒幾個人起來「認父歸家」去。我沒興趣於「神秘學與陰謀論」,甚至沒興趣於「一般的基督教知識」。 閣下讀俄網,要是對我心中的「父與家」沒有與我相近的認定與渴求,我保證你讀俄網都是枉然。 到別處去吧,別在這裡浪費時間! …… 「末日之虎」 我再打個比方。
有人明白我說什麼嗎? 我知道這個比方不是太好,因為不免有人會說:
我當然明白,許多人甚至基督徒,他們「關心」以至「研究」末世論、神秘學與陰謀論,正是為此。因為在他們的想象中,「末世」云云,就是「虎山」,末世的各路敵人與陰謀,就是「虎」;而及早認知這些敵人與陰謀,換句話說即是「對預言有精確的破解」,那就能逢凶化吉,大步跨過了。 這些人,少不免把自己幻想成「打虎英雄」! 可惜啊,回到聖經原原本本的啟示,而不是我們的常識與幻想,末世,我們真正要面對的「末日之虎」以及與此相應的對策,完全是另一碼事,那邏輯,是你按這個世界的「普世價值」,完全無法想象的。 原來,要回到「虎山後面的世界」去,並不是靠「殺死虎」,而是靠「不惜被虎殺」。因那「末日之虎」之可怕,不是二話不說就要虐殺你,而是,以初而利誘繼以威迫的手段,誘使你「為虎作倀」…… …… 大家回到聖經去,先自行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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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10) 二零二一年九月十日 需要與應驗(六) 都說俄網之上無「新話」,我已說過十萬遍:
第一個大家要知的層次是:你說疫苖(新冠疫苖)有某些「獸印」特色或性質,譬如不打疫苖生活就受限制,這點我同意,但這不等於說,疫苖本身就是「獸印」,這是完全兩碼子事。這世界,自古至今,甚至就在大家日常生活裡,比什麼疫苖更有資格稱為「獸印」的事物,多的是。 第二個大家要知的層次是:啟示錄說的絕對不只是狹義的「末日」預言,否則對於當代以至其後二千年,根本活不進「最後七年」的基督徒,大多數啟示錄預言就要非絕對也是近乎毫無意義的。以「獸印」為例來說,它就應該有狹義(適用於狹義末日)及廣義(適用於任何世代,包括舊約以至大洪水前)的理解。 第三個大家要知的層次是:關於打不打「獸印」的好處、功能、害處及危險,一定要小心分開兩個層次來看,就是「現世」的與「來世」(復活後)的,切切不可將兩者混作一談。另外,我們也不能片面強調其中一面。想想,要是「獸印」的害處及危險是那麼明顯,啟示錄還要那麼著力警告我們嗎? 我再說一遍:不懂層次的人,好不好,閉嘴,別誤己害人! …… 控制與自由 請動心也用心回到聖經去,別胡思亂想,更不要胡說八道。
閣下萬萬不要猥瑣得像個「牧師」,隨口就說「獸印」(甚至直指疫苖)怎麼有害怎麼有罪,打了將來要「下地獄被火燒」,所以千萬不要打云云。 這些「牧師」或「牧師型信徒」也許真把「拒打獸印」想象成跟「拒打疫苖」差不多的事,卻不知道——準確說是沒那個心肝知道——「打獸印」在當下的好處有多大多吸引,反過來說,「拒打獸印」在當下的壞處有多大多可怕;至於「拒打獸印」的終極好處——免於「下地獄被火燒」以至「得永生享榮耀」,我很疑心,連這些「牧師」或「牧師型信徒」自己,也根本不認真上心在乎。 我聽得最多的一種「疫謀陰謀論」,是有人藉接種疫苖在你身上「植入晶片」來「控制」你。言下之意,閣下要是不想被控制,就不要打「獸印」(或直指疫苖)喲。 說得真「輕鬆」啊!!! 我真要問:大家有誰想被「控制」?有的舉手! 眼下是個阿貓阿狗都會喊「爭取自由」的年代,誰會甘於被「控制」呢?既然大家都幾乎本能地「愛自由反控制」,哪誰會打「獸印」呢? 好不好,用點心肝再看一遍這節經文:
看到嗎?打了「獸印」後,你不是被「控制」了,反之是得「自由」了!你有了這「買賣通行證」之後,就可以「自由買賣」了。 換個說法,拒打「獸印」的直接後果,是你要因而喪失「自由」,或者說,喪失某種「控制力」,許多你想做的事都沒法子做了。 明白嗎?——
再看——
許多「基督徒民運鬥士」,隨口亂說,說摩西領百姓出埃及是「反奴役抗爭」,卻不說,在曠野,百姓是多麼「懷念」在埃及做奴役時候的生活,因為那時有「穩定的食用」,即是有某種「受控感」,反是到了曠野,並不覺得了「自由」,而是覺著什麼都「失控」了,還不如在埃及做奴役好。 動點心肝想想,好不好? 打了「獸印」來做買賣,自然得受「獸」的限制,並不是絕對的「自由貿易」,但要比「不得做買賣」(連帶是生活處處碰壁),連這樣的「有限自由」都沒有要好吧! 總之,許多人終而抗拒不了打「獸印」,絕不是因為想被「控制」,而是因為想要得到在「獸」的限制下的(有限)「自由」,卻不想,這「有限自由」終必成「致命綑綁」。 事實更是,聖經記載的「第一獸印」的本質就是這樣。
不要告訴我,始祖吃禁果的本心是想被蛇(撒旦)「控制」。相反,他們吃禁果原是想得「自由」的(自己判別善惡,自行定奪行為),只是,不知不覺中,反而喪失了真正的自由,被魔鬼利用了。(撒旦一把口就玩死你,用得著晶片嗎?) …… 獸印與資本 我不反對,末日,疫苖或真有可能成為「獸印」的一種形式,許多人為得著生活上的(有限)「自由」而接受疫苖(某意義的「獸印」)。之不過,類近的,更通行常見的「獸印」,早在現代的電子科技與生物科技出現之前,甚至早在伊甸之初與大洪水之前,就有了!
要知「獸國」並不是只有狹義的「末日獸國」的,按照但以理書,歷世大帝國都是「獸國」。事實更是,這個一直抗拒上帝掌權與主耶穌再來接管的「世界」,本身就是最廣義的「獸國」。 活在「獸國」(世界)裡,為生存,為生計,為發展,為爭勝,為稱王,總意是給自己某種生活的「在控感」,你都不得不接受這樣那樣的「獸印」。一句話——
大格局的暫都不說,請告訴我,大多數人,甚至閣下,大半生甚至一輩子都在籌措著什麼?還不就是一個美國戶籍,一張名牌大學證書,一張什麼「師」的牌照,以至「一塊地」、「五對牛」甚至「娶個妻」,之類? 這些都是什麼?都是你活在「獸國」的資本,換言之,都是「獸印」——最廣義的「獸印」。(「娶個妻」,一是為「多生養」——人丁也是一種資本;二是為「廣結交」——人脈也是一種資本。) 早前說過,我讀到中四時,少不更事,輟學了。卻沒兩年後,就又回到學校去,其中一個慘不忍題的原因,就是「學歷太低」。打開報紙,看招聘廣告,隨便一份較像樣的工作,都要「中五程度」,看著,真想哭! 明白嗎?「中五程度」就是那個時候基本的「生活資本」(現在是恐怕連「大學程度」都不夠了),這樣的「獸印」,我能抗拒嗎? 弟兄姊妹,不要高言大志,更不要猥瑣像個「牧師」,那些煞有介事,叫你勿打「獸印」免得下地獄去的「牧師」,他們可是最會跑到美加英澳去,為自己謀取最佳「生活資本」(獸印)的。我甚至聽過有人說如果政府或公司「迫你打疫苖」,就辭工吧——發神經! …… 我再說一遍:永遠不要忘記層次! 不要泛化至把一切程度的「生活資本」(例如中五學歷)都講說成「獸印」或者「貪愛世界」或者就要「下地獄被火燒」,你變態天父卻不變態,你不近人情天父卻最近人情。 不要狹隘化至把疫苖(或什麼晶片)等同於「獸印」或視之為主要「獸印」,比疫苖可怕與致命,且難辨難防得多的「獸印」,古已有之而且通街都係,不要沉迷枝節喪失全體,濾了蠓蟲卻吞了駱駝。 俄網思路,能跟且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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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11) 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三日 需要與應驗(七) 傳道者說:
行義須知時量力,否則就是「過分」,行惡須知限度進退,否則就是「過分」。但閣下若是一個牧師或「牧師型信徒」,恐怕極難理解更不可能同意這樣的話,而以為義行不是應該毫無保留「盡心盡意盡力」的嗎?惡行不是應該「徹底治死老我叫身服我」的嗎? 傳道者卻不跟你說「應該」,他說「事實」:
當心,傳道者看透的,不只是「人性」上我們不可能「時常行善而不犯罪」,也是這「世界」(人間世情)對此有所「不容」,甚至不只是不容你「過分行義」,連「過分行惡」也是不行的。 有人知我說什麼嗎? 傳道者還說:「你持守這個為美,那個也不要鬆手;因為敬畏神的人,必從這兩樣出來。」那意思絕不是叫你「花一半精力行義」又「花一半精力行惡」,而是叫你務必知時知機,曉得辯證與機動於「世俗與信仰」、「今生與來世」、「人間與天國」、「現實與理想」之間。 記住,「懶敬虔」是一種很可憎的罪:
不止於此,「懶敬虔」甚至是「致死率」最高的罪,因為有這種罪的人,幾乎都無法察覺自己有罪,還以為自己比別人都有義。 傳道者有一句「名言」——「生有時,死有時」,同理,我們為主殉道,也該「有時」。 我的意思是,或有一天,為主殉道是必須甚至唯一甚至義無反顧的選擇,但卻不要造作虔誠,一天到晚把「殉道」掛在嘴邊,更不要將自己都擔不起或者事不關己的擔子,壓在別人身上,例如隨口叫人為避免打疫苖就辭掉工作,之類。 多夢和多言,其中多有虛幻,你只要敬畏神。 …… 心靈誠實 真信仰的第一要訣,是「誠實」,並且是,先「對自己」誠實。 撫心自省:
(「眾人如此,我總不會」,這樣的話,想都不要想。) 我上文說過了,最廣義的「獸印」,就是人活在這世界(最廣義的「獸國」)裡的資本,一塊地,五對牛,一張證書,一個學位,甚至一門手藝等等,都是。你看該隱家,二話不說,就「種地築城」,還發明銅鐵利器等等「文明」,為什麼?還不就是為累積自己與本家在人間自保與爭勝的資本。 千萬年來,有誰能逃得脫這樣的「遊戲規則」?有誰能不設法在自己身上(何只額上與右手上)打滿一身「獸印」? 君再看?羅得啊,堂堂「義人」(起碼相對於所多瑪的人),卻還是越住越近所多瑪城一帶的肥沃土地,甚至住到城裡,甚至把兩個女兒許配與當地人。何也?還不是為著建立、保障與強化自己的「生存資本」麼? 幾個月前台灣疫情大爆發,主要爆發點是台北的「風月場所」,於是出現了一個什麼「人與人的連結」的奇怪用語。想想,羅得住近所多瑪城一帶的肥沃土地,這不就是「人與地的連結」嗎?羅得還住到城裡,這不就是「人與城的連結」嗎?羅得還把兩個女兒許配與當地人,這不就是「人與人的連結」嗎? 總之,「獸印」、「生存資本」及「跟世界的連結」原來是三個緊密相扣的概念,必須依乎這脈絡與框架才能真正了解「獸印」的意義、致命性與難防性。 …… 人與獸的「連結」 首先,人生世上,絕對不可能連起碼的「生存資本」都沒有,也不可能一信主就殉道吧!所以,請不要把任何程度性質的「生存資本」都說成「獸印」,同理,也不要把對任何程度性質的「生存資本」的訴求都說成「貪愛世界」甚至要因此「落地獄被火燒」。 第十萬次說了:要曉得「層次」!
看到嗎?「亞伯蘭的金、銀、牲畜極多」,即是亞伯蘭的「生存資本」絕對不比羅得的少啊,我甚至肯定只會更多。閣下不要把亞伯蘭「幻想」成一個兩手空空就出吾珥去到處「流浪」或「宣教」的苦行僧或宣教士,他一路上帶著的身家,不只絕對不少,甚至數目驚人,能打仗的家丁就有三百多人啊(見創十四章),即是連婦孺在內,恐怕有上千人。 非常明顯,上帝並沒有要求亞伯拉罕「撇下所有的」,甚至不介意賜他更多的「生存資本」。問題是,上帝為什為就不怕這些「資產」會成為「獸印」,會負累甚至絆倒亞伯拉罕呢? 天父慈悲,祂明白我們要生存要生活,一定的「生存資本」是必需的,故此祂絕不介意我們擁有「資產」,多到像亞伯拉罕的都不成「問題」。 成「問題」的是,你要是為追求「更多」資產,又或為保你的資產「安全」,而像羅得那樣,自覺或不自覺地「跟世界連結」,這就極之危險了。換言之,單看「資產」本身,未必就是「獸印」,但你若為追求「更多」資產或為保資產「安全」,而「跟世界連結」,像這樣的「連結」就是「獸印」,或起碼是「準獸印」了。 所以與其一天到晚搞「神秘學」,「研究」這樣或那樣是不是「獸印」,不如盡可能減少自己跟這世界(廣義獸國)的「連結」。如何減少,容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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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12) 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 需要與應驗(八) 我這話絕非「專制」,是真心為你好:
俄網的「總思路」就這七個字——「念父思家愛弟兄」,我的一切關懷(或說「需要」)都在這裡。 都說,我對於什麼神秘學、末世論甚至「一般的」基督教,都沒有興趣,我不過是因著「念父思家愛弟兄」,故而對於「念父思家愛弟兄」或有助益或有妨礙的事情比較上心在意而已。 譬如說,我上文就提到,所謂「獸印」,從根本上說,就是人與世界(廣義獸國)的「連結」。為什麼我要這樣定義「獸印」呢? 此無他,就是因為——
說簡潔些:
我想家,也願意多幾個人能回家去,於是,就有了俄網。 …… 獸印與天國 還請緊跟我的思路,譬如,我說過十萬遍:
故此,「獸印」之為大禍患,不是天父因你打「獸印」而中斷跟你的連結,而是在於,是你自己打「獸印」中斷跟天父的連結。 我就聽過這樣的胡說八道,說:「你要是打了『獸印』(甚至直指疫苗),你就是怎樣怎樣犯下了致死的罪,要被罰下地獄被火燒。」甚至:「你要是打了疫苗,被疫苗改變了你的DNA,你就不再是『人類』了,而上帝設定救恩是只給『人類』的,那麼你就喪失救恩必死無疑了。」 對,聖經中有些描述,說到好像天父(或主耶穌)拒絕甚至攔阻你回天家去,但實情必是倒過來的,是你自己先拒絕天父甚至「攔阻」你自己回天家去。那些最終被拒於「天國」門外的人,必然是,他們一輩子都在「努力」抗拒「天國」,都在設法割斷跟天父與天國的「連結」。 …… 獸印打在哪裡? 有些人,煞有介事「解聖經」,卻連起碼的「以經解經」都不曉得,反自作聰明用什麼電子科技、生物科技來「解經」,「解」到離天十萬丈。我還聽過有人用現代科技「解釋」為什麼和怎樣在「右手」及「額」上受印記,慘不忍聞。(無聊可看這視頻。)
好不好,先丟開你的「現代科技知識」,回到聖經去!?
啟示錄的「都在右手上或是在額上受一個印記」,很顯然,是借用自申命記的「也要繫在手上為記號,戴在額上為經文」這典故,並很刻意地以為對比。 摩西寫申命記的時候(約公元前一千四百年),大概沒有什麼「現代科技」,沒人會想到,以在手上或額上注射或植入晶片的方式,來在人體內「植入經文」,而只是「繫在手上」或「戴在額上」而已。 事實更是,稍稍「正常」的人解釋及應用這段經文時,都不會按「字面」,即是把經文抄寫在譬如布料之上,然後真傢伙「繫在手上為記號,戴在額上為經文」。我就看不見聖經中有哪一位先知或使徒真的這樣「按著字面做」。當然,會這樣「造作」還做得特別誇張的「宗教人士」也是有的,例如:
但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些造作「敬虔認真」的法利賽人,其實是主耶穌口中的「反面教材」。 唉,閣下只要「正常」一些,都該知道摩西說的「也要繫在手上為記號,戴在額上為經文」,是一個「比喻」,喻意是——
換個說法,即是——
事實明明白白,一整本聖經都教導我們把一切關乎天父與天家的真理,時時刻刻的記在心上,並且努力遵行,而不是很「法事式」甚至「魔法式」的真的把什麼經文繫在自己身上的什麼地方。 同理,「在右手上或是在額上受一個印記」,精意也必在其喻意,指的是你的心思與行為變得以「獸及獸國」為本為念,跟牠們「連結」到分不開來,而非在於怎樣真的「在右手上或是在額上受一個印記」,更別說打疫苗了。 要之,「獸印」總是打在「心上」! 該隱跟拉麥正是人版,很可說明一切。 該隱「種地」就是「人與地的連結」,「築城」就是「人與城的連結」,而拉麥之「娶二妻」(預備生得比別人多)就是「人與人的連結」。用心想想,一個人,一天到晚都想著與地與城與人——世界(獸與獸國)——連結,他心裡還有多少「記憶體」容得下天父天家?比喻地說,他無論身心內外,恐怕都已經打滿了這樣那樣的「獸印」,沒位置留給他「繫經文」了。 這樣的人,究竟是天父不許他回家,還是,是他自己打定主意「定居世界」,自動放棄了天國戶籍的! …… 為什麼要搞「連結」? 是 財富資產 使人不得不跟「世界」(獸與獸國)搞「連結」嗎?——我疑心許多人(包括宗教界)都是這樣以為。 不是的!我前文已說,亞伯拉罕的財產多得嚇人,但這並沒有「迫」亞伯拉罕一定要跟什麼地什麼城(國)什麼人(家)搞「連結」。 亞伯拉罕不戀慕吾珥、埃及以至所多瑪,這些地方,就像今天的美加英澳,都是當代人的「移民首選」,連義人如羅得,都捨不得放不下而要跟他們搞「連結」。 弟兄姊妹,請不要猥瑣得像個「牧師」,那些人一面輕輕忽忽稱讚亞伯拉罕有「出吾珥」的信心,而他們自己呢,卻最會跑到美加英澳去搞「連結」。 請用點心肝想個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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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13) 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七日 需要與應驗(九) 基督教界,普遍地,很會稱許「亞伯拉罕的信心」,但「亞伯拉罕的信心」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基督教界,也很普遍地,亂說一通。 以我四十年的基督教界「資歷」,我聽得最多的,是把亞伯拉罕類比為西方近代殖民主義模式下的「宣教士」甚至「冒險家」,說到他怎樣「兩手空空」地離開本地本族父家,周遊世界各地去「開荒、布道、植堂」,為上帝國「拓展地界」。言下之意,就是這樣的「雄心壯志」甚至「雄才大略」就謂之「亞伯拉罕的信心」了。 (措辭用語上當然會比較客氣及含蓄一些,但實質還是那麼一回事。) 我自顧自讀經解經,卻怎麼都讀不出這樣的「亞伯拉罕」,更解不出這樣的「亞伯拉罕的信心」。 回到聖經去,事實分明是:
但這才是聖經啟示,貨真價實的亞伯拉罕跟他的信心!問題是,這樣的人卻怎麼可能被稱作「信心之父」呢? 俄網說過十萬遍,凡事要曉得「層次」。重要性跟「層次」沒差多少的「焦點」,我也說過不下九萬遍。(我這都是「比喻」說法,別說你不懂!) 要真切明白,亞伯拉罕「這樣的人」為什麼竟能被稱作「信心之父」,比一切都重要的,是你必要首先知道,在天父上帝眼中,最關係生死的,最足以被稱許的信心究竟是什麼一回事,或說,這樣的信心的「焦點」究竟在哪裡。 …… 沒有「連結」的巨額財富 亞伯拉罕沒有「兩手空空」就出去,也不見有什麼「雄心壯志」與「雄才大略」,更沒有一般理解的「冒險犯難視死如歸」的氣派。亞伯拉罕的信心?從何說起? 我們看見的,不過是:
這有什麼「信心」可言?還要成為「之父」? 大家都動點心肝(如有),好嗎?想想,閣下會「帶上全副身家在陌生的地方到處走來走去」嗎?不會吧。為什麼呢?還不是因為,你按照人間的「常情世故」,很知道這樣做——
俗語說,「財不可露眼」,亞伯拉罕這樣做,簡直就是把全副身家都「露眼」,還向「陌生人」露眼——想死麼!!! 我上面一直在說,亞伯拉罕擁有不可小看的——事實更是十分易引人注目的「巨額財富」,閣下應該知道,從某個角度看,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按人情世故,你當然不會選擇因此而放棄財富(對吧),而是,你會費盡心思甚至不擇手段,替你的財富「買保險」。 怎樣替自己的財富「買保險」呢? 還不就是,盡可能地替自己的財富「找連結」。 羅得明明知道所多瑪極其敗壞,還要越住越近,跟那裡的地與城與人搞「連結」,無他,就是為了替自己的財富(包括人丁,人丁也是重要資產)「找連結」,好得著(他以為的)「保障」,說不定,還可借此「增值」。 可憐我們的信心之父亞伯拉罕,竟連這點「世故」都不懂得,「空有」巨額財富,卻不曉得(或說自動放棄)替它們搞「連結」買「保險」。白痴到不能更白痴,傻仔到不能更傻仔!
想想,你「空有」巨額財富,但是斷了本家,又沒有兒子,自己掛了,那巨額財富留給誰?不過白忙一場。還有,你自己,更別說你的財富,都沒有「注冊」沒有國籍,即沒人有義務給你的財物以保障,一旦被搶掠,沒有救援,無處申訴,更沒仇報。 (亞伯拉罕再「富可敵國」,都敵不過那些大帝國吧!) 唉,亞伯拉罕啊,你既有這羨煞旁人的巨額財富,不是應該「正正常常」,跟本家這地那國盡可能地搞好「連結」買足「保險」麼?而你竟然,就只——
發什麼神經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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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14) 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日 心結與身結 亞伯拉罕顯然不是牧師或宣教士們幻想裡的「信心聖人」或「宗教超人」,他可以「沒信心」到一遇上飢荒就逃到埃及去,又順從妻子的擅作主張娶夏甲生子續後,甚至兩度貪生怕死到不認老婆,在在證明,亞伯拉罕其實是個「普通人」或說「正常人」,他跟羅得沒差多少,都十分知道身家性命是需要有「人間連結」的,否則不要說增值,就連保本甚至保命都有十分困難。 亞伯拉罕的真正「異常之處」——更不客氣的說法,是「神經表現」——是他明明曉得這樣的「人間世故」,卻還是白白痴痴地「帶著全副身家在陌生的地方到處跑來跑去」。然而,正是這樣的「異常之處」甚至「神經表現」,就不折不扣,準確反映與體現了何謂「亞伯拉罕的信心」。 換句話說,「亞伯拉罕的信心」(或說「真實的信心」)總是「異常」的,甚至是「神經」的。「正常」到最懂得先到美加英澳去「搞連結」(買保險留後路),然後回流香港搞所謂「牧養服事」的牧師學者,我真不信他們會曉得「亞伯拉罕的信心」,更不要說認同與依著實踐。 但閣下也要小心,不要倒過來掉進另一個坑。我這裡絕對不是說,但凡「異常」甚至「神經」的,就一定是貨真價實的真信心表現,因為也很有這個可能,就是那個人原來真是「異常」甚至「神經」的。 我上文說過了,亞伯拉罕本來是一個「正常人」——他並不是真的不諳世故,更不是性喜「勇武」以至於事事愛「反主流反社會」。亞伯拉罕明明是一個很「平易近人」的人啊,連對異教徒也是很客客氣氣的。在他身上,我們感覺不到一般理解的「宗教極端主義者」的氣息。換言之,亞伯拉罕並不是為著做什麼「信心聖人」或「宗教超人」而「帶著全副身家在陌生的地方到處跑來跑去」(宗教界從不缺喜歡「自我聖化」甚至「自我神化」的人),因他自己都知道這是很「異常」甚至「神經」的舉動,而且這也不合乎他待人處世「平和中庸」的個性。 關於亞伯拉罕個性的「平和中庸」,我且舉一個例子。 亞伯拉罕順從上帝的呼召,「離開本地本族父家」,但是我們完全看不見亞伯拉罕有絲毫「鄙棄」及「敵視」他「本地本族父家」的傾向。他事父至孝,事候老父他拉至他身故才往迦南去;他命僕人回鄉下替以撒娶媳婦,也可見他沒有真個「斷六親」,與親族的關係明明是十分親厚的。他更多年帶著幼孤的羅得,羅得離開後還是天天記掛著他,那「親情味」簡直人間罕有啊! 看到嗎?亞伯拉罕絕對不是「宗教本位」地,以為他的「本地本族父家」是異教的甚或邪惡的,故此非「遠離」不可。亞伯拉罕「離鄉」只為尋找與等候那「更美的家鄉」(來十一),並不為「鄙棄」及「仇視」他「本地本族父家」之故。說得更簡潔些,就是——
說來說去,總意就是,一個明明「平和中庸」的人卻做出「異常極端」的事,有著這樣的「組合」,不能說「必定」,但起碼「最有可能」反映著真正的信心。 還不明白?想想,一個「平和」的人做出「正常」的事,有什麼難度?有什麼對信心的需要?同理,一個「偏激」的人做出「反常」的事,有什麼難度?有什麼對信心的需要?(一個神經病人做出神經行為,好「正常」啊!)唯有一個明明「平和中庸」的人,卻做出「異常極端」的事,此中必有「非常的理由」;而所謂「非常的理由」,必定是世故、人情、常理所難以理解甚至無法接受的,換言之,這裡需要真真正正的——
在亞伯拉罕平時的「平易個性」與特定行為上的「極端表現」的巨大落差之間,我們就看到了,什麼是亞伯拉罕的——真正的——信心。 …… 心裡的連結 關於「財富與連結」,我分享一些個人經歷。 我大學畢業於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之交,那時正值香港經濟起飛,一片好景。很記得有大學老師還說:你們畢業後,當個中學教師,就「月入過萬」了! 我小時候住過木屋區、板間房及廉租屋,怎麼看,都是「出身草根」。「草根」而居然讀上大學,還「月入過萬」,「脫貧」啊! 但人生世上,「脫貧」只是第一步,「致富」才是「遠大目標」。 如何「致富」?不外是,讓你的「資產」先而「保本」後更「增值」。 如何「保本」與「增值」?還不就是,我一直說著的,為你的「資產」尋求又好又多的「現世連結」!!! 記得,我一旦「月入過萬」,漸漸有些積蓄,於是乎,不論是身邊親友或銀行或保險公司職員,都「勸說」我搞些「投資」(經濟連結),免得「資產」因通貨膨脹而日漸萎縮,最後連「本」也保不來。只是我除了最初做了一陣子定期存款,便再沒搞什麼投資,後來,還離譜到連最基本的保險都 cut 了。 婚後,兩口子都是教書,那就「月入過二萬」了,「資產」(銀行存款)自是累積得更多了。於是乎,少不免時有親友「勸說」我們買樓(自住也好),更甚是,幾乎每次到銀行辦什麼手續,職員都會「勸說」我們買什麼基金或參與甚麼計劃,但我們總是盡可能的拒絕,換來的,是職員們的奇怪眼神——「你們搞什麼的?打算移民麼?……」 就是這樣,我們「空有」不算少的「資產」(銀行存款),但就「丟在」銀行裡,不作任何保本與增值的投資(連結),任它「萎縮」下去。 我們沒有「極端」到(其實我跟老妻都是很平和中庸的人)不開設銀行戶口(這實際上不可行)甚至拒絕參與強積金(這法律上不容許),但是在銀行戶口跟強積金戶口裡的錢,我們平時「根本不理」,有好像沒有。 …… 明白嗎?真正「起作用」的連結,總是「心裡」的連結。 現實上,我們不可能動輒拒絕一切「財務上的連結」,像銀行戶口、強積金戶口,或適量的保險與投資(如買樓自住),都不一定必要斷絕。只要這樣的「身結」適可而止(原則上是可免則免),不至於成為了你的「心結」,意思是,使你的心思意念緊緊地跟這世界(廣義獸國)「綑綁」在一起,以致忘父忘家無從脫身。 但要小心,萬萬不要「試探」自己,以為自己「定力」夠,搞多少「投資」(現世連結)都不會影響自己對天父天家的信心。 動心想想,你以為像我們那樣,就把錢存放在銀行裡,近乎「置諸不理」,任由其「萎縮貶值」,這很容易嗎?連這點都不容易,那你一旦搞上什麼「投資」,你的心思意念真可以不被牽動拉扯麼?不可能吧! 總之不要造作虔誠,也不要迷醉世俗,至於如何機動持平於兩者之間,是我們基督徒要學上一輩子的「功課」。 之不過,「功課」這詞有些生硬甚至誤導,好像那是怎樣訓練或修練出來的一種修為或德性,「行為主義」的陰魂很有些揮之不去。 信心不是行為,練不出來的,那是赤子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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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15) 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二日 信心不是練成的(一) 我敬告或說警告各位俄網讀者:
總意是,不要只知道一天到晚痴迷神秘學、陰謀論與末世論,而不知道,先聖先賢們關心以至嚮往末日與天國,是出於他們「另有一個心志」。 聖經中,所有信心偉人,沒有一個是因為「鄙視」或「仇恨」世界而仰盼天父天家天國的。亞伯拉罕、摩西、大衛、以賽亞、但以理、施洗約翰、使徒約翰與保羅等等,更都是當世精英,都是最有條件跟世界「搞連結」的。例如亞伯拉罕是富家公子,並不是因為在吾珥「撈唔掂」或「跟族人鬧翻」而出吾珥;摩西是埃及王子,不是因先跟埃及人翻臉或鄙視埃及文明,而出去看望弟兄以至出埃及的;保羅是猶太教精英,不是因為苦於無法達至「律法上的義」而仇視猶太教加入基督教。 他們本來都是「好端端」的,或說十足「正常」的(甚至比絕大多數人更健康更正常更成功),在現世甚至當代就可有大發展大作為。只是,因著他們「另有一個心志」——心裡記得與嚮往那「更美的家鄉」,或說因著曾遇上「更美的父、更美的主」而心有所屬,念念不忘,才走出那樣「異常」——異乎世故人情常理的信仰之路。 可以這麼說:就為那「更美的連結」,他們自願甚至樂於放棄人們都看為十分美好的「人間的連結」——
我叫大家「正常」,不是說,你就一定要像摩西、大衛、保羅那樣傑出,但起碼不要像個「猥瑣牧師」,隨口就把世界「描黑」,或因自己的某些「不愉快經歷」就對世界「懷恨」。 我要嚴正警告大家:
我說過八百遍,俄網是一個「整體」,所以你最好先讀完整個(起碼是大半個)俄網,才來「解」俄網。譬如說,你讀我的「背景故事」(見創作之頁),會知道我這人多麼好吃貪玩,讀「日誌」(見日誌選輯),也會看到我多麼的愛玩桌遊玩電玩煲電視,一點都不「厭世」。此外,我雖久已遠離「建制教會」,但我從不鼓勵大家在自己教會裡「生事」,更不主張大家另起爐灶「對抗主流」。在在可見,我雖多講末世來世,但不表示,對於今生現世,我就「厭世恨世」。 說簡潔些,就是,主導我的信仰人生的,是對天父天家的「愛」,而不是對世事人間的「恨」。 我甚至要說,要是主導你的信仰人生的是「恨」,那更有可能演化成「病態人格」(字面意義的神經病),而不是真正的天國信仰。 真正的信仰,總是「因著愛」的(信愛同源)!先聖先賢們盼望天父天家,並不是因為他們「恨惡這個世界」,而是因為他們「更愛那個世界」。 …… 絕不一樣的「自毀之路」 我聽得太多「斷估」的「釋經」,把亞伯拉罕的「出吾珥」、摩西的「出埃及」跟保羅的「出猶太教」等,都「解說」成是因為吾珥、埃及與猶太教怎樣不好怎樣不行怎樣邪惡怎樣敗壞,卻不想想,要是這些地方或事物,真的是那樣明顯地不好甚至敗壞,那「離開」它們有甚麼了不起?有甚麼大不了的信心需要? 事實明明是,吾珥是商貿中心,埃及是強大帝國,猶太教是道德團體,連所多瑪也是「人氣都會」啊,都是當世文明、成功、繁華、強大以至體面的象徵,何來「不好」?即或有這樣或那樣的敗壞,但相對於它們所代表的文明、成功、繁華、強大以至體面,還算什麼?請閣下誠誠實實——你真會在意甚至介意嗎?! 你只要丟掉一切清教徒式的「道德主義偽神學」,你就會知道,亞伯拉罕、摩西與保羅等「離開」的,或說自斷其「連結」的吾珥、埃及與猶太教等,原來都是多麼多麼「美好」的地方或事物。像這樣地「自斷連結」,實質更甚於「自斷經脈」,於世故人情常理,完全是「反常」甚至「神經」的。一句話,亞伯拉罕的「出吾珥」、摩西的「出埃及」跟保羅的「出猶太教」等,從根本上說,都是——「自毀前途」! 信仰之路是一條「自毀之路」,恐怕你從不曾這樣想過,「牧師」更不會告訴你。 我上文提過:
想想,一個人怎會走上如此之「自毀之路」,那樣「神經」呢?任你怎麼「練」都不可能「練」出這樣的「神經病」來。 當心,我這裡說的「信心——自毀之路」跟我們一般說的「自毀之路」完全是兩碼子事。我且以道友(吸毒者)來做個對比,說明一下。
分得清楚嗎? 我們慣常說的「自毀」其實都是「道友式自毀」,絕不是「信仰者自毀」。想想,誰會白痴到,一早知後果,當下無快感,今生沒回報,還是要故意甚至堅持走上那條「自毀之路」? …… 信心不是練成的! 明明是正常人,有上佳的條件門路跟世界「搞連結」,卻是,故意甚至堅持自斷各路人間連結,走上「自毀之路」,簡直就是「放棄人生」啊!這樣的「神經病」怎可能「修練」出來? 都說,信是赤子童心,它不能「練」也無需「練」。
這就是「子性」,本是人皆有之的!只是,我們因著各種原因,竟讓它漸被蒙蔽,久之遺失(遺忘),仿如無有。 好了,「子性」之失效既是由於它受著「蒙蔽」,那麼,它所需要的,就不是任何道德或宗教意義上的「修練」,而是被「重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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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16) 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四日 信心不是練成的(二) 人同人的靈魂,少能相通;譬如我說共濟會說了二十年,但沒幾個明白的,包括那些「自以為很明白」的人。 二十年前(2001年),那時候我在教會牧養,並且是百分百地帶著「牧者關懷」的本心,來揭發共濟會的,就是今天,只能透過網絡說話,仍本心不改。 都說,我對什麼神秘學、陰謀論甚至一般所謂的末世論,毫無興趣,然而作為一位「牧者」,我對主託付的「小羊」有無可推諉的責任,就是引領牠們走上真正可以「認父歸家」的正路。而共濟會(我最初集中看英美系共濟會)的存在,包括「英美帝乃基督教立國」、「總統女王都信耶穌」、「現代文明奠基於基督教文化」以至「以色列復國是二十世紀最大神跡」等等渾世大騙局,在我眼中,都是誘惑「小羊」們認賊作父的「至大風險」,所以,我一定要警告「小羊」們盡量遠離和防犯這些「冒主名來的人」。 總之,在我的眼中心裡,只有一種值得提而且必需提的「共濟會陰謀」,就是「有人冒主名來」。 我不客氣!我十分討厭,更不相信那些什麼「共濟會計劃殺人三分之一」之類所謂「共濟會陰謀」。這些所謂「陰謀」,不可信或夸大其辭,那還事小,把我們基督徒(如果你不是基督徒,即不是「小羊」,那你愛怎樣就怎樣,唔關我事)本該有的信仰關懷,完全導向錯誤方向,那就足以致命。
看到嗎?——
主耶穌以至一整本聖經,明明引導我們朝這個方向用心——
共濟會自是罪大惡極害人無數,但他的「罪惡害人」,並不是怎樣製造「疫病」或「假疫苖」控制你或者殺死你,而是誘使你相信「基督在這裡」,叫你認賊作父,沉溺世界甚至不知不覺跟「敵基督」(眾數,包括不同派系)搞「連結」,到上帝施行大怒審判時,就跟他們「攬住死」——死在上帝手上,永不「超生」。 如果,你真知道,共濟會(西共)的致命毒害是「冒主名來」,觀乎眼下局勢,你也應該發現,勢力越來越大,形象也越來越「好」的共產黨(中共),正以另一種形式包裝「冒主名來」——全世界只有中共有本事向「地產黨」開刀,這不是很了不起嗎?這不是很吸引人嗎? …… 初心不改 二十年前,俄網的焦點側重於提醒大家防範「西共」,今天,我會轉而更多提醒大家防範「中共」,但不是防它的「暴政」,而是防它的「善政」。(這個轉變大約在我寫《復活的軍團》的時候已開始。)
當心,末世許多人會「打獸印」(與獸國連結),並不都是出於「被迫」,更多可能是出於「自願」。即是,「獸」跟「大淫婦」都各有「媚力」,不是只有「大淫婦」能迷惑人,「獸」也能,何況牠還有「海獸——假先知」幫牠敲鑼打鼓! 是的,俄網表面上「焦點」轉移了,但不意味我「初心」變了。 我,出於「子性」,不能自已地念父想家,而同時,本乎「牧者心」(可以理解為「父性」——子性與父性原為一),願意「小羊」中多有幾個能念父想家(當然是指真正的父與家)。 俄網的「存在」,就是出自這份「心念」。 總之,無論是二十年前提醒大家防「西共」,或二十年後提醒大家防「中共」;也無論是在教會裡還是透過網絡,我的本心、關切、焦點(深層焦點)還是一樣,初心不改。 容我再嚕囌一遍: 我並不擔心中共或西共用什麼方法手段殺你,我只怕,你或因怕他們殺你,或因抵不住他們的誘惑或壓力,甚或真把他們當成「基督」(救世主),結果跟中共也好西共也好(殊途同歸),「連結」起來,一同有罪一同受罰,結局都係死在上帝手上! …… 何事「陰謀」? 都說我對陰謀論其實無興趣,所以,對於我為什麼不相信或說不在乎什麼「共濟會計劃殺人三分之一」之類所謂「共濟會陰謀」,我連「解釋」都沒興趣,這裡只勉為其難說幾句,聽明就明,不明就算!(不要「回應」我!) 西共也好中共也好,他們的所謂「陰謀」(其實很「陽」,一點不「陰」)並無二致,不外是「取上帝/基督而代之」,即是「謀朝奪位」。 想想,一個人要「謀朝奪位」,他最要殺誰呢?當然就是當朝主上(聖父)與候任儲君(聖子)以及相干的王室宗親。他會殺一般老百姓嗎?不會,一是沒需要,二是沒理由。所謂「謀朝奪位」,目標既是奪國也是「奪民」,把人民都殺了,我奪位後統治誰?誰來給我支持、效忠、繳稅? 總之,不論中共西共,他們的陰謀都必定是針對「神」(基督)的,而不是針對你的(別把你看得那麼重要),他們處心積慮,是要「殺神」,不是「殺人」——或說,「殺」掉上帝/基督在人心裡的地位,好順利「冒充基督」謀朝奪位。 對於人(你跟我),只有一種情況是非殺不可的,就是你不肯跟他們「連結」,換句話說,即堅持「連結」(效忠)於上帝/基督,大大有礙於他們(都說不論中共西共)的「陰謀」(奪權大計)。所以呢,如果閣下真係咁怕中共或西共殺你,那簡單啊,你跟他們「連結」(宣誓效忠)就可以,包你(今世)平安無事! 還不明白,我舉個例子,武則天奪權,大殺李唐宗室及效忠李唐的官員,但因而被殺的老百姓基本沒有。因為武則天要奪權,殺李唐宗室及效忠李唐的官員,有「需有」,但殺不干相的老百姓,不但「沒需要」,更是「倒自己米」。一般老百姓只要有「安定生活」就是了,管你老子姓李還是姓武,武則天沒事惹他們幹啥? 你別以為中共也好西共也好,真那麼喜歡殺人,只有你不聽話,尤其是始終堅持效忠上帝/基督,「屢勸不改」,他們才非殺你不可。
用心肝讀聖經,別再胡思亂想,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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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17) 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七日 信心不是練成的(三) 我翻遍聖經,怎麼都找不著這路「陰謀論」:
但以理書說到的「歷世獸國」(帝國)都是直接指向該國統治者(君主),而不是該國隱藏著的什麼「秘密社團」或「深層政府」。靈界力量,如波斯的魔鬼君,所支持的就是該國統治者(中央),而不是國中的反對派或陰謀集團。 同理,啟示錄,大淫婦(巴比倫大城)也好,獸國也好,都是指明明白白擺上桌面的龐大的中央政經勢力,何來「秘密」?何來「深層」? 我聽過一位「反共牧師」(任XX)講過這樣的笑話:
發神經! 川普也好,拜登也好,中共也好,西共也好,習X也好,蔡X也好,他們的反上帝本色與反(取代)基督的野心,都「陽」得很的,都明明白白做到出面,全無「秘密」,更不「深層」。 有這許多明明白白的敵人及他們的「陽謀」,在你面前,你不去提防,卻一天到晚到處搜尋什麼「秘密社團」、「深層政府」及他們的「陰謀」,真是沒事找事! 為什麼「陽謀」你不管,卻專去管「陰謀」呢? 我十分疑心,你心裡根本沒有真正的「信」,沒有「念父思家」的本心。你心裡在意的不外是「現世」的事,跟異教徒與不信者,毫無分別。 例如,你相信及關心那許多所謂「陰謀」,不過是擔心自己「現世」的身家性命會否受到損失,而不是擔心自己會不會「認錯父返錯家」,即終久能否得救、復活與進到天國去。想想,你那一路所謂「陰謀」,十之九十都是說那些「秘密社團」或「深層政府」會怎麼怎麼「謀你財害你命」,之類。 聖經是這樣說的嗎?
主耶穌並沒有叫我防範什麼有可能「謀你財害你命」的「謀陰」,卻再三提醒我們務要防範「陽謀」——小心有人冒我(基督)的名來。 問題是,冒我(基督)的名來幹啥?謀你財害你命?當然不是。是——
末世,災殃處處,兵荒馬亂,「你的財你的命」隨時有大危險,於是這裡冒出一個「基督」,那裡又冒出一個「基督」,滿街「基督」,都聲稱「信他得救」——信他就可以「救你財保你命」! 且看——
看,這些人與國,一面打生打死,另一面卻又異口同聲(字眼不同,意義一樣),都在說「天國在這裡、基督在這裡」。你卻要知,這個,才是聖經唯一要我們務必提防的「致命陽謀」。 任何人,就算他們真的做得到「謀你財害你命」,都不足以阻你認父歸家以至最終得救,唯有,你要是一天到晚都在想著怎麼「救自己的財保自己的命」,我保證你一定會中「陽謀」,會跟任意版本的「假基督」(是哪個毫不重要)搞「連結」——打上獸印,就跟他們一同有罪一同滅亡。 我講到好悶,唔寫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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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18) 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九日 信心不是練成的(四) 我無法想象會有孩子「天生」不要爸媽,不愛爸媽撫摸擁抱。這個總是想望爸媽與爸媽撫摸擁抱的天性,便是「子性」,也是聖經啟示與我們的「信心的本質」,甚至你說「子性就是信心」也無不可。 我父親是一個「傳統」的中國爸爸,一般說,孩子上到中學以後,便很少跟孩子抱抱,連話都不多幾句。但我很記得,就那個年紀,我每當生病(或裝病),躺在床上時,都很渴望爸爸走過來,摸摸我的額頭……
離開「子性呼喚父」來談論與傳述基督教信仰,就算用盡一切「聖經字眼」與「正統神學」,都是百分之一百的異端。 我說第一萬遍,我對共濟會、陰謀論、末日論甚至「一般」的基督教本身,都亳無興趣,我只是因著「洶湧澎湃」的子性,自己不能自已地「想家想爸爸」,也希望多有幾個人曉得「想家想爸爸」——更不至於「認錯父回錯家」,才對這些方面,有這樣那樣的論述。要之,離開「子性呼喚父」這個核心與根本來(所謂)解讀俄網,包括我如何講論共濟會與末世論,你「解」出來的絕對不會是俄網,是你自己的「想象」而已。
究竟有沒有人明白我說什麼? …… 隔世買樓 我聽得太多這種說法,說亞伯拉罕「出吾珥」是因吾珥信仰異教道德敗壞,言下之意,就是把亞伯拉罕的「信心」扭曲為某種可讓你的行為更符合「道德與理性」的能力。這明明就是「行為主義異端」,「教會」裡卻滿街都是。 想想,亞伯拉罕的時候,「全世界」(按當時的聖經地理),從埃及到迦南,哪裡不是信仰異教道德敗壞?「出吾珥」有個屁用?! 丟開一切「常識」、「宗教垃圾」以至於「偽基督教神學」,回到聖經自身的啟示去,你便會知道,聖經對「亞伯拉罕的信心」的定義,完全是另一碼事。
大家知道什麼叫「隔山買樓」嗎?大意是,你透過外地中介人購買當地的樓房物業。這樣有些「間接」的購買,自然風險比較大,譬如對當地樓市以至房產法律了解不足,根本沒有現場看過該單位及屋苑,難以仔細跟進收樓及裝修事宜,等等。好在,現在交通與通訊都很方便,「隔山買樓」的風險,大體上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卻是,你看清楚希伯來書怎麼說沒有?「亞伯拉罕的信心」何只「隔山買樓」,簡直「隔世買樓」啊!
一個不知什麼「地產經紀」跟你說,「某地」有個「筍盤」介紹給你,唔買就笨。你居然就信,還真「出去」,卻是「出去的時候,還不知往哪裡去」,即係,那個所謂「筍盤」究竟在哪裡,唔知! 邊有人咁買樓?!
更離譜的是,到終於知道「某地」在哪裡,還去到了。但是,沒得你馬上「收樓」(收地),更別說正式「入伙」。 你:咁依家點? 經紀:不騙你的,「成條街」將來都係你的,之不過,暫時還未落實。你現在呢,仍當自己「作客」,或者住下酒店,或者租房子住住先。 你:咁直到幾時至正式收樓同入伙? 經紀:到……你死左之後!
邊有咁「搵笨」的房產買賣!?仲話「唔買就笨」! 不過,最變態的還不是那個「經紀」,而是這樣的「買家」——
明知到死都收唔到樓入唔到伙,都「信」,仲「歡喜」? 你地係咪「黐線」架! 這樣的「信」法,何只「黐線」,簡直「可恥」——全世界,不論中共西共,包括牧師學者,都會笑到直不起腰來! 明白啊,「這些人」不是在「原居地」(或說今生現世)好唔掂或被排斥,被迫冒這樣大到無倫的風險去「隔山/世買樓」,經文明說:
要是他們真的在「原居地」(或說今生現世)好唔掂或被排斥,故而冒這樣大到無倫的風險去「隔山/世買樓」,那還說得過去,但不是啊!他們本是好端端的,卻莫名其妙自斷人間連結,「出去」冒大風險,說更加志在那個渺渺茫茫連影都沒有的「更美的家鄉」,這不是好「黐線」甚至「可恥」嗎? 事實還不止於此。 想想,這樣的「買家」固是可恥,那個「應許」或說「介紹」一個什麼「更美的家鄉」給他們的「經紀」,不是更可恥嗎?
大家動點心肝想想,別隨口「哈利路亞感謝讚美主」,好不好?「應許」別人以這樣的「空頭承諾」,這樣的人不是十分「可恥」嗎?就算他是「上帝」也是「可恥的上帝」啊! 然而——
上帝(耶和華)竟然很「無恥」地說:
因為祂開出的絕對不是「空頭承諾」,乃是「真實應許」——他是真傢伙的已經給他們預備了一座城。 這便是「亞作拉罕的信心」的真義,其具體表現,是作出一個天下人間最「黐線」最「可恥」的「房地產投資」——隔世買樓! …… 始終「子性」 問題是,究竟又是什麼,讓「這些人」瘋狂到如此地步? 答案當然又是——「子性」。 都說「子性呼喚父」,人只要不失「子性」,都會想家想爸爸,甚至想到人所看為的瘋狂甚至可恥可笑的程度——願意自斷現世連結,在人間作客一生。 以上的話絕不是俄網第一次說的,甚至俄網其實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話」。能聽且聽。 都說信心(子性)不是練成的。我不能「給」你子性,你也不可能「無中」練出子性來。子性,是你本身就有的,只是不知什麼緣故,被「掩埋」了。 我只是希望,說說聖經故事,也說說我的故事,或可以讓你忽然重新發現自己裡面「原有」的子性——想起自己原來「另有一個家鄉」,那是「更美」的,很值得你為它「瘋狂」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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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19) 二零二一年十月一日 信心不是練成的(五) 亞伯拉罕身在吾珥,心不在吾珥,身在埃及,心不在埃及,甚至身在迦南(表面上的應許之地),也心不在迦南。 亞伯拉罕一輩子,無論到哪裡去,都表現得十分「心不在焉」,毫不志在與那個地方搞「連結」。但是他絕對不是「撈唔掂」,也不見他有什麼憤世疾俗的反社會人格,甚至在許多方面,都是謙沖平和的「好好先生」一名,跟父家本族與各地鄰居的關係其實一點不差,就只是不搞「連結」而已。 亞伯拉罕,以他雄厚的財富家底,當其時,要「入籍」吾珥、埃及或所多瑪都毫無難度,就如今天全世界都歡迎「投資移民」一樣。但他就是「心不在焉」,即或去到迦南——所謂應許之地,也是若無其事,一點沒有以「業主」自居,更沒有與任何人爭奪「業權」。總之,他似乎對地上的「國籍」很不在意。 我再說一遍,亞伯拉罕絕對不是沒有條件「入籍」,按他的財富家底,就算他要有「幾重國籍」也不難;他也不是執意反主流反社會,喜愛跟世界唱反調而拒絕「入籍」;都說亞伯拉罕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好好先生一名,生性隨和到跟甚麼人都很可以相處得來。 亞伯拉罕,這樣的一個客觀上有充足條件,主觀上有隨和個性的人,卻遍遍不在意於在人間「入籍」,甚至自願斷絕各路明明合情合理的人間「連結」,那只得一個可能,就是他已經「心有所屬」,心裡切切想望著「另一個家鄉」。 …… 今天是「國慶」,但過不了幾天,又是另一個「國慶」,作為中國人,一個月內有兩趟「國慶」,真不知該高興還是傷感。 好在,就如主所說——
作為基督徒,我們的「國慶」總不會在地上。地上的邦國,管它掛著的,是塔利班還是共產黨甚至基督教的招牌,都絕對不是上帝的國、基督的國。若它還以天國或理想國自居,就更必是「獸國」或「獸國」的一部分,毫無分別。 我最討厭的是,現在還有許多人煞有介事「比較」川普跟拜登、中共跟西共、甚至毛X東跟蔣X石,話「邊個好D」。 條條死路通地獄,你話「邊條好D」? 聖經明說,沒得你揀,「生路」只得一條:
…… 當日,亞伯拉罕「出吾珥」,摩西「出埃及」,都並不真以為「地上」——處於相同時空之中——真有哪裡是「聖地」,可在那裡立「聖城」。(別告訴我你還相信那個「英國清教徒出歐洲入北美建新耶路撒冷神話」!) 他們之所以就「出去」,目的不是「去哪裡」,而在「跟著誰」——只要知道自己「跟著誰」,暫時(現世地上)「去哪裡」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誰」將來會領我們到天上永恆的「哪裡」去。那是:
基督徒,我們只屬於一個家鄉一座城和一個國。地上的邦國歸屬不重要,更加不要痴戀迷信。但也不必刻意跟世界對抗,總之「心不在焉」就對了。 說到「心不在焉」,很記得,有一次,我跟老妻幫親戚照顧孩子。但我們無論跟那孩子玩什麼,他都「心不在焉」,總是扭著哭,還不時的向門口望去,因為——他想著媽媽。 亞伯拉罕,因著信——想家想爸爸,念念不忘「更美的家鄉」,於是,他於人間具體的信心表現,便是在哪裡都「心不在焉」。 …… 信心就是子性,或說,就是「子性的呈現」。 亞伯拉罕小時候一定聽過「閃」甚至「挪亞」說及大洪水前的祖宗故事,提到人類在遠古的時候有「父」(耶和華)和「家」(伊甸),這就在幼小的亞伯拉罕心上喚醒與滋養了他的「子性」——這就是「亞伯拉罕的信心」的本質與根源。 跟亞伯拉罕背景相若,故而也聽過這些祖宗故事的小孩子一定不少(小孩子天生都會對故事著迷),可惜的是,絕大多數小孩子「長大」以後,跟你我一樣,學會了「世故與現實」,於是,伊甸回憶,祖宗故事,有意無意被遺忘了,轉而全心在地上在現世謀發展搞連結。子性就是這樣被蒙蔽,久而久之,人再也想不起「父與家」來,就連宗教甚至包括絕大多數「猶太教」及「基督教」,都成了現世主義功能主義的異教,它們不會喚醒人的子性,連所謂上帝或基督,都被扭曲為某種「法力加持」,是讓你就在今生現世更成功更快樂的「宗教助力」而已,實質這上帝或基督係「阿貓阿狗」都無所謂,更別說能不能領你回父家去。 我講到真係好悶。信心就係子性,具體表現係「好掛住天父天家」,有亞伯拉罕跟摩西這兩個「超級人版」在,點解仲要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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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20) 二零二一年十月四日 信心不是練成的(六) 這輯日誌,連我自己都覺得,看上去很有點越寫越離題或越寫越離失焦,譬如說信心究竟是不是「練成的」,跟我們怎樣度此「劫裡餘生」有什麼關係。 我當然又可以自圓其說。 先請大家誠實,想想,你這一輩子,十足或至少八九成的心思力氣,都花在哪裡?我肯定是以下二合為一的「核心關懷」:
沒錯吧?! 我非常疑心,有幾個人心裡真的有「劫」的觀念——包括那些滿嘴巴陰謀論與末日論的人。 什麼是「劫」?「劫」就是某種不能改變無可逆轉的「宿命」。 想想,要是閣下真的相信你的「餘生」(狹義指自己人生,廣義指普世命運)必然在「劫」裡,那麼你還會處心積慮去「改善」今生去「延續」現世嗎? 卻是,閣下竟自覺或不自覺地花上幾乎全部心思力氣去設法「改善」今生「延續」現世,那就證明就算你滿嘴巴陰謀論與末日論,你心裡根本不信末世不信來生,甚至並不真信什麼陰謀,更不信(不想望)那「更美的家鄉」。 你的「行為」充分地暴露了你的「信仰」! 明白嗎?我這大標題——「劫裡餘生」——的主旨,並不是泛泛地告訴大家要怎樣度過「劫裡餘生」,更不是鼓勵大家去改變、消解以至反抗「餘生」裡的「劫」。事實洽洽相反,我是叫大家不要反抗,要逆來順受,安靜被動地等候那些「劫」來到,直至它們「過去」,就如哈巴谷所說:
你只要稍稍心清眼利,更可看出,連絕大多數所謂「陰謀論家」實質都是「反陰謀論家」。看,在那些了不起的「(反)陰謀論家」身上,你一定看到,他們不只有本領揭發那些「陰謀」及「陰謀集團」,還很會教你怎樣怎樣就可以「破解」與「反抗」他們。 聖經啟示的末日論(末日預言)是這樣的麼?是你只要預早知道並且早作預防就可以「破解」與「反抗」的嗎?
真相明明白白,從唱到爛的「環境保育」與「持續發展」口號,到充斥於偽基督教圈裡的「植堂遍天下基督化世界」大夢,以至各路自信滿滿的「(反)陰謀論」,實質一個餅印,都十分相信自己相信世界——只要依從他們提供的法則門路,就必可以「改善」今生,就必可以「延續」現世。 真情是——
他們沒有一個叫你「因著信」就接受「劫」等待「劫」與忍受「劫」。他們不管打著什麼旗號招牌,也不管以何種理由借口,都是教你要用盡心思力氣去改變、消解以至反抗閣下以至普世的「餘生」裡的「劫」,本質與用心都毫無分別,結局自也都是死路一條。 有人明白嗎? 我之所謂「劫裡餘生」,卻是叫你,務必安安靜靜地或說碌碌無為地,等候「末日之劫」的臨到。 說簡潔些,我就是叫你——
就像那些真正有信的人那樣——
想想,這樣「變態的信心」,怎可能「練」出來? 任何路數門派,貌似「積極」的(偽)「信心」都有可能「練」(實質是「造作」)出來。就像彼得「拔刀拚命」那樣的(偽)「信心」實質不難,許多異教徒都可以「練」得出來。至於一天到晚發夢「植堂遍天下基督化世界」,這更根本就是人類本性至愛的雄心野心,這種(偽)「信心」連「練」的需要都沒有。 唯有,一味坐定定,無為待「劫」靜心等死,這樣的信心是不可能「練」的——因為所有「積極用力」的行為甚至心思都只會窒礙這真信心的滋長與展現。 真信心不是因著信去改變與反抗「末日之劫」,反之,是因著信去接受與忍耐「末日之劫」。 何以致此?因為這真信心乃萌生於人的「子性」歸結於上帝的「父性」,是兒子(人類)對父親(上帝)的信心的終極體現——
我絕不喜愛陰謀論與末日論,更不喜愛那些「劫」(我不變態),但我想家想爸爸,若果,那些「劫」是我們認父歸家的必經之路,那,因著信(子性渴想父與家的本性情懷),我願意等待,願意忍耐,直到眾「劫」過去。 …… 「父與子」 為什麼「因著信」就不能「反抗劫」? 唉,還用我說嗎? 這些「劫」都出自天父旨意,為要「煉淨」我們,好讓我們擁有符合進到天國去的「資格」。你要是反抗這些「劫」,就等於不信(不順服)父的旨意,準確說,是「不承認祂是天父」,是你自己先不承認天父,那你自然最終無法認父歸家(得救)——自找的! 總之,講來講去,真正的基督信仰,就這樣,必要放進「父與子」這個「倫理框架」裡來理解演繹,否則一定是異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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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21) 二零二一年十月六日 劫裡求生 我一定說過了,聖經,基本上說,你只要「讀通」創世記首六章,就通一本聖經,否則,算了吧! 人生世上,我們幾乎全部心思力氣,都花在「求生」或說「劫裡求生」之上,只差在各人所著意與用力的,是怎樣的一種「求法」。 人類的第一對兄弟——該隱與亞伯——都知道人一出生就活在某種「劫」裡,那就是「耶和華咒詛地」,差別只在,他們理解以至應對這「咒詛」的心思與用力,截然有別——不只,是生死殊途! 該隱的應對方式可以歸結為「種地與築城」。「種地」既是「與地鬥」,也是「與天鬥」,為要反抗上帝所定的「宿命」;「築城」則既是「與人鬥」,也是「與天鬥」,為要防範與反抗從別人以至從上帝而來的「侵害」。 一句話,「以鬥爭為綱」,或說,以「反抗自救」的「精神」來應對諸「劫」(咒詛),這就是該隱的世界觀、人生觀與價值觀的總綱。閣下只要稍稍誠實,也得承認,你的「三觀」基本上是十分「該隱式」的——儘管你自以為是基督徒,甚至牧師。(不要以為只有中共是「以鬥爭為綱」,全世界的什麼「共」都是「以鬥爭為綱」!) 同樣面對「劫」(上帝咒詛地),亞伯卻沒有「種地與築城」,準確說,他連自保(更別說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他只是莫名其妙地「牧羊獻祭」。那時人根本不吃肉,要造衣服也用不著羊皮,無花果樹的葉子不就可以麼?「羊」沒有實際效益,牠只是一個隱隱約約的「記號」——呼應著天父替始祖親手所造並親手穿上的「皮衣」,寄寓著某種「父性慈悲」與「回家呼喚」。 一個人,活在看上去很不友善的世界,或說,活在「劫」裡,竟然不求自保不知反抗,更不喜愛與任何人「鬥」(我肯定亞伯是「打不還手」地被哥哥殺死的),一生到死,都無法忘懷父與家,都在默然靜候「等返屋企」。 然而,這正正就是信心(子性),也是唯一原裝正版的信心,任何稍稍偏離這個角度來講論信心,都是異端! …… 唉,大家都「面對現實」好嗎? 疫情,快兩年了,「過去」了沒有?連這小小的「劫」我們都抗不了逃不了,將來更浩大的「劫」,大家怎麼抗得了逃得了?
主耶穌一句「這些事是必須有的」(「這些事」可以包括下文提及的其他災劫)就一錘定音,表明「末世諸劫」是不可抗不能逃的,我們只能「忍耐到底」,實質即是「逆來順受」,直到「末世諸劫」在上帝所定的日子,以上帝所定的方式,達到上帝所定的目的之後,隨之過去。 換言之(聽的人請一萬個上心在意):
在末世諸劫面前,信,就是默然等死與待救!
說來說去,一個人的真信心必然反映於他如何「應對劫」:他是該隱式的滿心滿腦都是自保、反抗甚至鬥爭?還是,亞伯式的,逆來順受,忍耐等候? 看到嗎?人人都在「劫裡求生」,只是:
這便是全本聖經的最大奧秘。 我知「這話甚難」,因為人都愛聽廉價的「平安了!平安了」,能聽且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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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度餘生.劫裡餘生(22) 二零二一年十月八日 從我的宿命到世界宿命 老妻最了解,我是一個很有「藝術家(臭)脾氣」的人,一生最怕的是做「重複的事」,以去旅行為例,我就很不願意走回頭路。無奈,天父給我的召命,從教書到傳道到寫俄網,卻叫我一輩子都在說著「重複的話」。救命! 誨人不只體倦,而且心煩!譬如該隱跟亞伯的對比,我都不知說了多少遍,你不厭我都煩了。(希伯來書及創世記的釋經,俄網講章之頁裡至少有兩輯相關講章,分別在 2008 年底及 2009 年底——已經超過十年啊,大家有心的自己讀吧,我不再重複了。) 大家用過的怕都會知道,「臉書」有一個很煞有介事的「服務」,就是不時提醒你「重溫」去年今日的帖子。可不「重溫」還好,一「重溫」,便更加覺察,我去年甚至許多年前,不是「早說過」類似的話麼? 日光之下豈但無「新事」,連「新話」都沒有! …… 「重複」遊戲? 我真是無比驚訝,為什麼,許多人,可以玩著「重重複複」的「遊戲」,而完全不覺厭倦以至厭煩? 疫情,變種再變種,疫苗,一針又一針,有完沒有? 明明看不見底,連「新冠疫情」這小小的「劫」我們都根本過不了,可是,大夥兒好像還「希望滿滿」,吃喝嫁娶蓋造買賣「如常」——短線上或者會停擺一陣,但對「長遠發展」始終「希望滿滿」。 我看不見有幾個「絕望」的人。 一個賭仔只要還不絕望,一定會說「再來一舖」,他絕不會厭煩「重複」,因每一次「重複」,於他看來,都是一趟「新希望」。 幾乎一整個人類,懷抱著的都是這「賭徒心態」! …… 絕望生信心! 日光之下無新事,再「重複」一萬遍,結果都是一樣的(要非更壞),但是,這是連「基督徒」都早已不信的人間定理。 上帝真是靠害啊,你竟然叫我向人間傳遞這個「重複無用論」的信息,就怪不得我「重複」一萬遍都無人聽,自己先「應」了這句宿命。 知道嗎?人類有「普世三堅信」:
這「普世三堅信」,從頭到腳從腳到頭,跟「重複無用論」徹底對著幹,叫人堅信「重複」或說一直的「重複」下去,一定會有用(果效)。所以,「挪亞的日子怎樣,人子的日子也怎樣」,這句話,我看連教會裡都沒有幾個人相信,因為大家潛意識裡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會差到只能「重蹈」前人/古人的「覆轍」。 俄網說過十萬遍:絕望生信心! 人若不首先放下「普世三堅信」,必無法絕望——包括對自己對普世甚至對教會,進而不可能產生真正的信心。這樣的人,讀聖經也好讀俄網也好,都是枉然。 我教書傳道寫網頁幾十年,我真疑心,自己曾否「成功」叫一個人絕望。就說我揭發共濟會(陰謀)吧,本意是叫大家對世界甚至教會「絕望」,誰知道,許多人居然把它「聽成了」怎樣成功破解共濟會(陰謀),這些人實質對自己信心爆膨,對世界希望滿滿! 搭錯線!!! …… 如此,他們信!
大家知道以諾(不是該隱家的以諾)及挪亞(還應包括挪亞的父親拉麥——不是該隱家的拉麥),他們的信心是怎麼來的嗎?
為什麼以諾「生瑪土撒拉之後」開始「與神同行」一直到死(被取去)?「生瑪土撒拉」意味什麼?
以諾「生瑪土撒拉」,準確說,是他替兒子取「瑪土撒拉」這個「不祥名字」(他死後將帶來——災難),就意味,以諾當時一定「看見」(準確說是「在意」)上帝將必審判那世界的啟示,於是動了敬畏之心,與神同行一直到死。顯然,以諾以後,瑪土撒拉、拉麥以至挪亞,他們的信心是一脈相承的。 說得淺白些,以諾——瑪土撒拉——拉麥——挪亞這「幾代單傳」,便是當世普天之下(注意,塞特家的「主流」漸漸向該隱家靠攏,最後「打成一片」)最悲觀最絕望的人。 這便是「絕望生信心」的經典範例。 當然,以諾並不只是「看見」審判,他更「看見」拯救:
注意,主帶著他的千萬聖者降臨審判「一切不敬虔的人」實質也必是對「一切敬虔的人」的伸冤平反。以諾等能「忍耐到底」,絕不只是因負面地愛看惡人遭報,更是因正面地樂見義人蒙恩。 …… 唉,鑑古知今。大洪水前,得救的,是最悲觀最絕望的挪亞,末世,最終得救的又會是怎樣的人呢?
昨天看新聞,知道中大學生會隨教協與支聯會之後,也「解散」了。其實整個世界都快「解散」了,大家還糾結什麼呢? 好了,俄網再「重複」,說的還是上面的話,所以本輯日誌就此「結束」。 眼下心裡已有「新」(?)話題,稍後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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